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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閩南國和南天宗素有私人恩怨,敢問你徽宗率五大宗來湊什麼熱鬧?”戒色皺眉道,聲音之中有點沒底氣,其它人或許還好說話一點,但徽宗掌門魯薈卻是個實實在在的愣頭青,典型的一根筋,一旦認準了一件事便會鑽進牛角尖,誰說都不聽。
而偏偏戒色十幾年曾經僥倖贏過他一籌,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疤痕,為此魯薈對他恨之入骨,簡直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殺之而後快,揚言有生之年定然要踏平戒宗,殺光戒宗的門人
“哈哈,戒色小兒,知道害怕了吧?叫幾聲爺爺,或許老子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活路。”魯薈得意道。
戒色平息了一番胸口的怒氣,沉聲道:“閩南國和皇蘭國交戰多年都未分出勝負,又何苦偏要自相殘殺?以兩國的實力,若然能聯合,前途必然十分廣闊”
“廣闊你大爺”魯薈怒罵道:“戒色你這王八羔子吃什麼長大的,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來,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魯掌門勿要意氣用事,你可代表皇蘭國五宗?”午戰沉吟道。
“我”魯薈嚷嚷了一下,瞥了瞥嘴,不吭聲了,確實,他能代表徽宗,但卻不能代表五宗,更不能代表皇蘭國。
“魯掌門的意思就是我皇蘭國的意思。”說話的是一個肅容的男聲,鏗鏘若定:“我皇蘭國連同五宗同聲共氣,既然不遠千里來到閩南國,斷然是經過共同的商議才做的決定,又怎會因為戒掌門的幾句話便退兵,豈不惹人恥笑?”
“說話的可是大將軍俞文默?”
“正是鄙人。”
“俞將軍請聽戒色一言,勿要中了南天宗的挑撥之計”
俞文默毫不猶豫地打斷道:“用人不疑,我又豈會因為戒掌門三言兩語放棄南天宗如此可靠的同盟?南天宗有多少力量吾一清二楚,戒掌門毋須再離間,你我一戰今日斷然無法避免,好自為之。”
未等戒色再回話,皇蘭國大將俞文博便已揚起了帥旗,大手一揮,士兵們頓時訓練有素地展開各種攻城器械,萬人方陣整齊列開,擺好了架勢,準備開戰,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著炙熱和興奮,因為眼前,便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宿敵——閩南國
征服它,是皇蘭國多年來最大的願望。
眼下,最好的機會,已經放在了面前
“轟”
“轟”
隨著投石機地啟動,廖亮的號角聲頓時響徹天空,震耳欲聾的吶喊聲從士兵中傳出,舉起手中的武器,不停地為己方加油助威,氣勢驚人,五大宗的門人在各自掌門的排程下分列一角,站在了最前線。
他們,便是此次攻堅的頂端力量——精銳中的精銳
南煬城並非大城,城牆也並不算太強韌,皇蘭國大軍的攻城器械才沒兩下,便已砸開了城牆,一片塵土飛揚,順口便已倒塌,轟然聲至,隨著帥旗的揮舞和吶喊,五大宗的門人得到了最直接的訊號——
全軍突擊
殺殺殺
戰爭,終是拉開了序幕。
南煬城中,擁有三大宗門人近百萬,同五大宗不遑多讓,然而強者數量卻是差了一截,原因很簡單,全在南天宗境外被林南天屠殺一光。唯一佔優勢的便是普通士兵和城衛軍,集合了大部分的軍隊,閩南國南蠻王派遣大將兀突刺統帥二百萬大軍前來助陣,在數量上確實勝過皇蘭國一籌,總的來說,雙方的兵力應在伯仲之間。
這也是為什麼兩大公國一直一來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原因,在本土作戰作為防禦方總會佔據一點優勢,本是伯仲之間的戰鬥,一點優勢便足以定乾坤,但此次,卻是不同。
多了一個外力——南天宗
在大軍的背後,南天宗揮灑而至,藍率領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