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看著一臉是血的張鈞,又看看新生打扮的方琪,向著四周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旁邊沒有一個人回答他,雖然大家看得清清楚楚,方琪還是個大美女,若是別的形勢下,早就爭先恐後的出來作證。

不過張鈞家據說很有點背景,與學校高層關係極好,而且,他本身是學校裡的學生會主席,認識的狐朋狗友有一大堆,誰會為一個素不相識的新生得罪他。

一個領頭的保衛連問幾聲,看沒人回答,也不理睬在一旁申辯方琪,對著張鈞道:“張同學,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鈞在一個保衛的攙扶下,眼裡射出一陣恨意,指著方琪道:“我不小心碰到她,誰知她突然像發瘋一般,然後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極度懷疑進校時體檢沒有查出,她有那種精神失常或者精神分裂的疾病!”

領頭的保衛似乎與他十分熟悉,知道他的性格,猶豫一下,道:“那你先去醫務室檢查一下吧!小三,扶張同學去醫務室。”

叫小三那個保衛應了一聲,準備扶著他去醫務室。

張鈞嘶聲叫道:“不,現在就那她抓起來,讓一個精神失常的人繼續呆在學校裡,對學生的人身安全沒有保證!”

方琪氣急反笑:“姓張的,大庭廣眾之下,虧你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

領頭的保衛對著方琪使了個眼色:“這位同學跟咱們去做個記錄,然後……”

方琪叫道:“不行,為什麼是我去做記錄,是他先非禮我的。”

領頭的保衛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道:“同學,現在什麼都講證據的……張同學說你精神失常,而你說他非禮你,現場又沒人幫你出來作證,聽我的吧,先做個筆錄……”

方琪倔強的昂著頭:“這不是我的錯,我不去!”

陳瑾搖了搖頭,這個保衛明明是想幫她,她還聽不出,看樣子張鈞家裡的勢力不小,讓這些保衛都很是忌憚。

張鈞環視周圍:“你們誰看見我非禮她了?誰看見了……”

“我看見了!”陳瑾抱著手臂站在人群外淡淡的說著。寢室兩個兄弟連連拉他,他甩開那兩人,走進人群。

張鈞瞪著他,鼻子裡喘著粗氣:“你又是哪根蔥?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

“剛才你提的問題是,誰看見你非禮她了……恰好,我看見了。所以,別管我是哪根蔥,若是要到公安局、派出所做筆錄的話,我很樂意!”

領頭的保衛為難的看著張鈞:“張同學,你看……”

張鈞狠狠的盯了陳瑾幾眼,小聲道:“王八蛋,我記住你了……”轉身對著幾個保衛大聲道:“走吧!”

方琪衝了上去:“為什麼放他走……”被陳瑾一把拉住。

她回頭看見是陳瑾,臉上的怒氣消失了大半,跺腳道;“為什麼放他走?”

陳瑾嘆了口氣:“傻瓜,你沒看見保衛都替他說話?事情鬧大了對你反而不好……你畢竟是個女生。”

看著遠去的張鈞,方琪翹著嘴巴把鞋穿上,回頭看時,陳瑾已走遠了。

她跑上前去,攔著陳瑾,滿臉詫異問道:“你就這麼走了?”

“那我還該幹些什麼?請你吃晚飯?”陳瑾微笑著回答。

方琪臉上詫異更甚,咬著嘴唇道;“你出來幫我證明難道不是為了認識我,然後接近我,最後趁機泡我?這是男人常用的招式啊,那麼好的機會你就放棄了?”

陳瑾聽著這些話,腦門一陣發暈,這都是什麼女孩啊?他嘆了口氣輕輕點了點頭:“好了,我認識你了,你叫方琪!”

方琪攔住又想走的他,皺眉道;“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

“哈哈哈……”陳瑾發出一陣大笑,猛然間伸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