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甚至不足對面小日本兵力的四分之一

而飯野賢十這一戰術又最大限度地弱化了十九大隊的地形優勢;同時最大程度地放大了十九大隊的兵力劣勢;剛一開始;十九大隊立刻就陷入了苦戰當中;才半小時不到;作為屏障的兩座無名山頭便已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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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槍;機槍呢?”

牟恩光從戰壕裡翻身坐起;顧不上拍打身上的泥砂便扭頭怒吼起來。

剛剛牟恩光抱著挺捷克式輕機槍打得正凶;結果小日本一發榴彈打過來;直接落在了他身邊不到十米處;爆炸產生的氣浪一下就把他掀翻在地;臉也燻成了黑張飛;幸運的是竟然沒有被破片殺傷;就是手中的機槍不知道被扔哪裡去了。

“連長在這;機槍在這。”一個新兵蛋子從砂土裡刨出挺機槍;用雙手託舉著慌里慌張往牟恩光跑過來;結果才跑了兩步便一頭栽倒在戰壕裡;剛剛他沒注意隱蔽;上半身都暴露在了戰壕沿之上;結果很輕易就讓小日本的機槍摁倒了。

牟恩光顧不上疼惜那入伍還不到兩個月的新兵蛋子;兩步上去抓起機槍;卻發現槍管已經給炸成了麻花;就送回槍械所也修不好了;當下牟恩光罵了聲“你姥姥”又把徹底報廢的機槍扔在了地上。

失去了機槍火力的壓制;小日本立刻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連長;小日本上來了”一個新兵蛋子一邊扭頭大吼;一邊掏出顆手榴彈拉著導火索想往山下扔;結果往後揚的時候用力過度;竟然一下脫了手;手榴彈噗噗冒著青煙撞在戰壕壁上又骨碌碌滾落在戰壕內;那新兵卻傻了。

旁邊有個老兵眼疾手快;一把將那新兵推開;又從地上撿起手榴彈想往外扔;遺憾的是已經是遲了;老兵才剛把冒煙的手榴彈揚起;便轟的一聲凌空炸了;巨大的衝擊波一下把那老兵摁地上;整個身體都給炸得支離破碎了。

那新兵撿回一條命;傻在那半天回不過神來。

“蠢貨;快拿起槍;打;給老子打”牟恩光衝過來照著新兵臉上就倆耳光;新兵蛋子才如夢方醒;手忙腳亂地抄起步槍趴倒在戰壕上;對著山腰下乒乒乓乓放起槍來;只不過槍法實在太差;五發子彈打完;連小日本毛都打著。

好在3連還剩下幾十個老兵;這幾十個老兵都是原348團的殘兵;槍法不錯;幾排槍打過去;小日本便倒下了好幾十人;小日本帶隊的軍官一看傷亡有些大;便立刻命令火力支援組上到山腰;架起機槍、擲彈筒對**實施火力壓制。

交火不到十五分鐘;牟恩光3連的彈藥就已經所剩無幾了;手榴彈也扔完了。

聽到山頂上的槍聲變得稀落;趴倒在山腰上的日軍再次站起身來;端著刺刀順著陡峭的山坡往上衝;一發照明彈帶著刺耳的尖嘯騰空而起;緊接著冉冉下降;將耀眼的強光灑落下來;把高山尖方圓一公里以內照得亮如白晝。

藉著照明彈的強光;山頂上的**將士甚至已能夠清楚地看到小日本的嘴臉。

牟恩光把3連最後剩下的二十多號殘兵召集到身邊;咬牙後牙槽說道:“弟兄們;今天這關口看來是過不去了;但咱們就是死;也得剝下小日本一層皮;都給老子打起精神;全體聽我口令;上刺刀;殺”

伴隨著牟恩光一聲大吼;二十多殘兵便紛紛端著刺刀衝出了戰壕。

牟恩光端著刺刀衝在第一個;憑藉過硬的刺殺技術連挑了六個日本兵;輪到第七個日本兵時終於體力不支;只聽噗一聲;日本兵的刺刀已經狠狠扎進牟恩光胸口;牟恩光頓時間無比淒厲地慘叫起來;臉上的肌肉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得扭曲。

那日本兵卻沒有馬上就抽刀;甚至還在殘忍地攪動著刺刀;聽著利刃割裂肌肉還有腑器時發出的滋滋聲響;那日本兵的臉上竟然流露出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