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隊也就沒有辦法利用這個叛徒提供的情報設伏;一舉殲滅青陽游擊隊;所以;野口隆幸聽說特高課在龍鬚溝據點抓獲了一個游擊隊的大官;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剛進大門;特高課長石田跟一個穿著黑衣、戴著黑色寬簷禮帽的男子迎了上來。

對於石田;野口隆幸內心是極為不屑的;這個傢伙原本是龍口縣特高課的課長;後來龍口憲兵隊在鯉魚嘴遭到最近冒出來的皖南抗日救**伏擊;憲兵隊長小寺不幸戰死;這個傢伙卻趁天黑奇蹟般逃了回來。

作為一名驕傲的武士;像個小丑般從戰場上逃離是可恥的。

換成是野口隆幸自己;他寧可像小寺那樣戰死也絕不逃生。

不過石田並不是武士;這些經過培訓的!特工從不在乎名聲、榮譽甚至尊嚴;自然也不會擁有武士應有的驕傲;對於他們來說;實現目的才是第一位的為了實現目的;他們甚至可以把靈魂出賣給魔鬼;所以口隆幸瞧不起他們。

看到石田;野口隆幸表情很冷淡;石田臉上卻堆滿了笑容。

“野口桑;一路上辛苦了。”作為平級;石田卻像是覲見上級般鞠首致敬

野口隆幸卻仍只是冷淡地擺擺手;說道:“石田桑;讓我們看看你的收穫吧。”

“哈依。”石田再次重重鞠首;然後半轉過向向野口隆幸伸出右手;做了個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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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佳兮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驚醒;回過頭來;只見一群日本兵已經簇擁著兩個日本軍官大步走了進來。

俞佳兮冷淡地看了看走在最前面的日本軍官;便轉開了視線。

落到了小日本手裡;俞佳兮就再沒生離之念;甚至也做好了被凌辱的思想準備;作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美人;俞佳兮很清楚等待著她的將會是怎樣的命運;儘管一直到現在為止小日本都還保持著剋制;但那只是因為小日本還沒有撕下臉上的面具。

野口隆幸走進來後;只是看著俞佳兮沒說話;他有些震驚於對方那懾人的美貌;野口隆幸甚至在心裡拿眼前這個中國女子跟他的戀人千葉花子比較了一下;他必須得承認;這個中國女子的美貌絕不在他的花子之下。

石田作為一名特工;卻從俞佳兮冷漠的眸子裡看到了更多內容;他走過來用日語跟野口隆幸說道:“野口桑;這個中國女人很鎮定;一點也沒有普通女人被我們抓獲之後所表現出來的驚慌;根據我的經驗;這隻有兩種可能。”

野口隆幸靜靜傾聽著;他知道在這方面石田可說是專家。

石田接著說道:“這兩種可能;一是這女人受了什麼刺激;早已經不把生死放心上;二是這個女人接受過專門的訓練;知道應該怎麼應付我們的審訊;而這種人;多半是支那正規軍或者游擊隊的高層核心;我個人傾向於第二種可能。”

石田在中國活動多年;跟軍統前身復興社的特工;以及**的地下黨;都不同程度地打過交道;其反諜經驗可說極其豐富;否則昨天也不可能一眼就識破了劉暢、俞佳兮等一於人的偽裝;只不過這次;石田的判斷卻明顯是出了偏差。

俞佳兮之所以如此鎮定;鎮定到近乎冷漠;是因為她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自從得知徐十九死訊那一刻起;死亡;對於俞佳兮來說;就已經不再是什麼畏途了;甚至;在內心深處;俞佳兮隱隱還在期盼著死亡的降臨。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些東西要比生命重要。

對先烈們來說;國家的榮辱興衰、民族的存亡延續;其價值要遠遠超過生命。

對於戰士來說;保護自己的祖國;保護自己的同胞;值得他們為之獻出生命。

對於絕大多數國人而言;為了守護自己的妻兒老小;也可以獻出他們的生命。

而俞佳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