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梁大膽叫來警衛排長;讓他派人去游擊隊各個駐地;命令l營、營還有獨立大隊來燕窠集結;又吩咐長子帶人去龍鬚溝據點偵察;那新四軍排長也跟著去了;分派完了梁大膽又回過頭;問舒同文道:“阿文;這事你打算怎麼跟那個徐十九說?”

舒同文以手扶額;也倍感頭疼;俞佳兮被抓的事他還真沒法跟徐十九說。

作為十九大隊僅剩的老兵之一;舒同文很清楚徐十九在堅強的外表之下;其實也有著一顆柔軟的心;記得高慎行曾對他說;那天俞佳兮中彈墜江之後;徐十九因極度傷心;竟然險些得失心瘋;由此足見俞佳兮在他心裡面的份量。

前幾天;徐十九才剛剛得知俞佳兮安然無恙;此時他還沉浸在喜悅當中;若再讓他驟然間聽到俞佳兮被小日本所俘的噩耗;舒同文真擔心徐十九會承受不住這打擊;瘋掉;這樣子的大喜大悲;擱誰身上也吃不消啊。

當下舒同文叮囑梁大膽道:“老梁;俞醫生的事一定要封口;絕不能外洩

梁大膽點點頭;表示理解;心下卻不免替尚未謀面的徐十九而傷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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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暢已經被轉移到了青陽縣城;被安置進了醫院的手術室裡。

手術室門開啟;一個戴眼鏡的日本軍醫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穿白大褂的女護士;那個日本軍醫走進來後一聲不吭;躲在鏡片後面的小眼睛卻往劉暢的身上看個不停;那冷幽幽的目光;讓劉暢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一個護士從日本軍醫身後走出;從白搪瓷托盤裡拿出一把把明晃晃的手術刀、剪子、鑷子還有鉗子;在手術檯上一字排開;看著那一排寒光閃閃的手術器械;劉暢內心的驚恐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當下顫抖著問:“你們要於什麼;你們想於什麼?”

沒人回答劉暢;那個女護士只是將手術檯上的器械逐一拿起;放燈光下檢查。

劉暢亡魂皆冒;當即使勁掙扎起來;只不過;他的四腳還有腰部已被緊緊固定在手術檯上;根本掙扎不脫。

另一個女護士從手術檯另一側過來;撩起了劉暢身上的術衣。

劉暢便感到下身一涼;應該是整個下體都暴露在了空氣當中;然後;他更驚恐地感到一隻柔軟的小手已經捉住了他的男人命根;另一個女護士這會已經檢查完手術器械;當下拿起一把鋒利的手術刀;遞給那個日本軍醫。

那日本軍醫點了點頭;嘴裡冒出句:“喲西。”

看日本軍醫俯身下來;手術刀眼看就要落在自己男人命根上;劉暢終於崩潰;涕淚交流著哀嚎起來:“我說;我什麼都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落下來的手術刀停在了半空中;手術室的門也被人從外面開啟。

石田帶著黑衣翻譯官走了進來;石田笑吟吟地看著劉暢;問道:“現在;請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劉暢。”

“喲西;年齡?”

“二十六。”

“職務?”

“新四軍四支隊團政治部副主任;不過還沒來得及去上任。”

“跟你同行的那個女人;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俞佳兮。”

“什麼職務?”

“她沒職務;只是野戰醫院的軍醫。”

“劉桑;你這樣子可不怎麼聰明哦?”石田的臉色沉了下來。

“她真是醫生;真的只是一個醫生;我真沒騙你們。”劉暢賭咒發誓。

石田轉過頭去;衝日本軍醫使了個眼色;日本軍醫點點頭;手術刀便再次落下。

“不要;不要啊;她真的只是醫生……啊”劉暢驟然感到胯部一疼;頓時殺豬般慘叫起來;一股尿水更從尿門洶湧而出;好在捉住他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