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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走了。”
“啥;小歡也參加**了?”舒同文聞言不覺有些傻眼;這是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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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嬌忙活完了回到宿舍時;正好看到於歡雙手抱膝;正坐在院裡的石碾子上發呆;她是那樣的出神;就連曹嬌走到身邊都毫無察覺。
直到曹嬌伸出雙手在於歡眼前晃了兩晃;於歡才呀的驚醒過來。
“又在想你的阿文了?”曹嬌挨著於歡;也在石碾子上坐下來。
於歡便輕嘆了一口氣;有些鬱鬱寡歡道:“姐;你說;我還能夠跟阿文再相見嗎?”
“傻丫頭;當然能了。”曹嬌摟著於歡肩頭;柔聲道;“說不定呀;你的阿文已經在延安學回一身本事;現在都已經派到皖南當大官了。”
於歡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要他當大官;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
曹嬌便也沉默了;若生活在和平年代;於歡的願望很容易就能實現;可現在卻是戰爭年代;平平安安就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就她跟黑瞎子;現在雖說在一起;可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也許一仗下來;人就沒了。
曹嬌自打淞滬會戰起便在十九大隊了;經歷的生離死別也不少了。
十九大隊多少鐵打的漢子;龍精虎猛;可一仗下來;說沒就沒了。
佳兮姐多好的人;又漂亮;跟大隊長簡直天造地設;可說沉江就沉江了。
有時候;曹嬌真想勸說黑瞎子當逃兵;讓黑瞎子帶著她逃到大後方;平平安安、快快樂樂過小日子;生上一堆娃;再把他們養大;就這樣和和美美過上一輩子;可曹嬌也就在心裡想想;首先她心理上有坎;再者黑瞎子也不可能答應她。
千言萬語最後都化為一句;誰讓生活在戰爭年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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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說起來;於歡跟舒同文其實還算是幸福的了;儘管兩地相隔;音訊沓無;可是他們至少還有著期盼;不像有些人兒;就連期盼都沒有了。
俞佳兮從院長辦公室跌跌撞撞地走出來;好幾次險些摔倒在地。
這次楊院長找俞佳兮倒不是為做媒的事;這之前的半年多時間;看上俞佳兮的新四軍於部是越來越多;最後有於部還因為俞佳兮打了一架;事情鬧得挺大;最後就連東南局書記項英也被驚動了;把這兩個於部狠狠訓丨了一頓。
從這之後;來野戰醫院找楊院長的於部才少了。
這次楊院長找俞佳兮;卻是因為俞佳兮在最近這段時間的表現。
俞佳兮人雖然年輕;卻是正兒八經的醫學碩士;還是留美歸來的高材生;當初項副軍長可是費了不少口舌才把她留在野戰醫院;那時新四軍才剛剛草創;什麼都缺;醫生更缺;可以說整個野戰醫院都是俞佳兮撐起來的。
參加新四軍這兩年;俞佳兮不知道搶救活了多少新四軍官兵。
可是最近的這兩天;俞佳兮卻屢屢在術中出錯;幾次險些釀成醫療事故;昨天給一個團長做手術;直到縫合完了之後才發現少了一把鑷子;最後不得已;只能再次開啟那個倒黴團長的腹腔;把留在他體內的鑷子取出來。
因為這事;新四軍軍長葉挺把楊院長叫去狠狠地訓丨斥了一頓。
楊院長回到醫院就把俞佳兮叫過來;倒也沒有發脾氣;只是叮囑俞佳兮注意身體;不要揹負心理負擔;然後給俞佳兮放了幾天假;楊院長其實是知道俞佳兮為什麼會屢屢出錯的原因的;一句話;她的精神支柱已經垮掉了。
自從上次楊院長把那個噩耗告訴她後;俞佳兮整個人就垮了。
一直以來;始終有個信念在支撐著俞佳兮;無論局面多困難;無論條件多艱苦;她都堅一直持了下來;因為她始終堅信;有朝一日能夠與她的愛人重聚;可上級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