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戀人,時不時就會對著一張照片發呆,看得出來兩人感情極好,鹿兒島聯隊自從金山衛登陸之後,整個聯隊上至聯隊長下至列兵,幾乎都在姦淫中冇國女人,唯獨野口隆幸對中冇國女人毫無興趣。

“聯隊長,我們還沒有訂婚呢。”野口隆幸搖頭苦笑,又嘆息道,“花子的父親反對我們交往,出征前,我甚至都沒能見花子最後一面。”這也是野口隆幸最遺憾的事情,他不知道今生今世是否還能再見花子一面。

“納尼?”竹下義晴聞言愕然道,還真想象不出來,竟然還有人看不上像野口隆幸這樣的年輕俊彥。

見野口隆幸神情鬱郁,竹下義晴又道:“野口桑,你不必太過在意,就憑你替大日冇本帝國立下的戰功,我敢保證,等到你凱旋迴國,那個狗眼看人低的老東西就該哭著喊著把他的女兒嫁給你啦,哈哈哈。”

野口隆幸沉默不語,他可沒有竹下義晴那麼樂觀。

竹下義晴卻笑得越發的歡快了,大聲說道:“野口桑,我們鹿兒島特譴隊是第一支攻入南京的部隊!等中冇國一投降,我們就該回國接受整個帝國的歡呼了,屆時不僅要在京都接受天皇的檢閱,還要在東京參加盛大的凱旋儀式!”

野口隆幸道:“但願吧,但願我們能活到回國那天。”

竹下義晴道:“野口桑,不是但願而是肯定,我們肯定能活著回國,支那軍的全面崩潰已經近在眼前,南京就要向大日冇本皇軍敞開她的懷包了,呵呵,這個古老帝國的首都,五千年文明的沉澱,就要屬於我們大日冇本帝國了,呵呵!”

見野口隆幸還是無法排解抑鬱的心情,竹下義晴又道:“野口桑,你該放鬆放鬆了,你雖然自幼學習劍道,忍術出眾,可人都是有極限的,弦要是崩太緊太久,是會斷掉的。”頓了頓,竹下義晴又淫笑著說道,“再說裡面那個支那女人真的不錯哦。”

野口隆幸只能苦笑,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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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夜色的掩護,十九大隊六百多官兵已經悄然摸冇到了豆腐坊東邊一條小巷子裡,小巷口壘起兩個環形街壘,江防團的二十個多個殘兵堅守在這裡。

昨天白天廖肯親率江防團打反擊,最後雖然失利了,可江防團剩下的一百多號人卻仍然堅守在豆腐坊四周的各個巷口,看到一大群扣著鋼盔、挎著花機關的德械師摸上來,江防團的官兵們頓時鬆了口氣。

從江防團那裡瞭解過敵情,徐十九很快就做出了戰鬥部署。

徐十九的戰鬥部署很簡單,簡單到甚至可以說是粗暴:他親率五十名槍法過人的老兵從中間的主街趟開血路,顧瑋率領l連、警衛排跟進,胡杰率炮兵連協同突擊隊行動,定點清除日軍的堅固火力點,陸雍率2連、獨眼龍率3連從兩側小巷並行進攻。

如果體現在地圖上,十九大隊將構成三個攻擊箭頭,自東向西並排推進。

毫不客氣地講,這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打法,為了儘可能地加強攻擊力量,徐十九甚至沒有留預備隊,一旦中路攻擊不順那直接就玩完了,到時候別說肅清小日冇本了,小日冇本一個反擊打將過來,十九大隊只怕連原地固守都辦不到,比江防團還要慘。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有時候越簡單越粗暴的戰鬥方式才越有效。

用徐十九的話來講,仗都打到這份上了,還用得著顧忌那麼多?一句話,扯開架勢往死裡打,不是小日冇本玩完,就是十九大隊歇菜!狹路相逢勇者勝,這是打巷戰,考驗的已經不再是指揮官的指揮造詣,而是全體官兵的勇氣以及決心

“弟兄們,我不想騙你們,南京冇城已經危在旦夕了!”徐十九正對五十名敢死隊員進行最後的戰前動員,“就在昨天下午,小日冇本用大炮轟塌了兩處城牆,一處在光華門,另一處就在中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