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口縣;對皖南抗日救**可能不太瞭解;事實上;這是一支很有戰鬥力的部隊;他們的司令官徐十九;也是一個非常難以對付的人。”

尾原重美道:“不過是個小小的陸軍少校而已。”

說到這裡;尾原重美忽然停頓了一下;彷彿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問羽田道:“羽田桑;你剛才說什麼;皖南抗日救**的司令官叫什麼?”

“徐十九。”羽田道;“皖南抗日救**的司令官;叫徐十九。”

“徐十九?”尾原重美頃刻間變了臉色;眼神裡卻流露出了異樣的神彩;沉聲說道;“竟然是徐十九;竟然是徐十九。”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羽田愕然道:“尾原桑;你也聽說過徐十九;還是你曾跟這個徐十九交過手?”

“我聽說過此人的大名;據說此人在德安會戰曾有不俗不現。”尾原重美當然不會承認;他曾經跟徐十九在吳淞鎮交手;而且還敗在了徐十九手下;他也不會承認;他的妻兄;林九郎;帝國戰神林大八少將的嫡長子;陸士、陸大的高材生;比他尾原重美還要顯赫的軍中驕子;也同樣死在了十九大隊的手下

尾原重美更加不會承認;在南京郊外;在幕府山中;他曾經率領一整個特戰大隊追殺徐十九和十九大隊的另外一個老兵;高慎行;但是;最終;卻還是讓徐十九跟高慎行溜了;尾原重美將此引為平生之奇恥大辱

羽田道:“尾原桑;這個徐十九;可不簡單。”

“正因為這個徐十九不簡單;所以才更要優先處理了他。”尾原重美卻更加堅定了奇襲二龍山的決心;他跟徐十九;真可謂是國仇、家恨糾集到了一起;他甚至恨不得現在就帶著他的特戰大隊深入二龍山;對皖南抗日救**實施斬首作戰。

當下尾原重美伸手道:“羽田桑;請您把地圖交給我吧。”

羽田無奈;只能讓副官把地圖包交給了尾原重美;地圖包裡裝的這份二龍山地圖;可是劉暢冒著暴露的風險才弄到手的;上面詳盡地標註了二龍山中的兵力佈置、防禦部署;更把一些防禦薄弱點標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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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龍山;盤石寨。

俞佳兮揹著藥箱從屋裡出來;迎面遇見了於歡;便說道:“小歡;後溝村的牛大媽病了;我得去趟後溝;醫院這邊就交給你跟雅琴了。”

“行;佳兮姐你就放心去吧。”於歡連連點頭。

俞佳兮揮了揮手;就前著藥箱跟著隨行保護的兩名老兵走了。

於歡一直送到野戰醫院大門外;一回頭卻發現有個人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身後;因為沒有防備;她險些一頭撞進人家懷裡;當下急退兩步定晴看時;才發現那人竟是野口;當下於歡就有些惱了;嗔道:“野口;你於什麼呢?”

“沒;我沒於什麼;就是;就是……”野口吞吞吐吐地說道。

“就是什麼呀?”於歡皺著眉道;“你今後走道能不能帶點響啊;知不知道這樣突然出現在人家身後;會嚇死人的?”

“呃。”野口撓了撓頭;低聲道;“習慣了。”

“不理你了。”於歡瞪了野口一眼;低頭進了門。

目送於歡頭也不回進了醫院大門;野口眸子深處忽湧起一抹失落;還有淡淡的悲傷;原本背在身後的雙手也收回了胸前;卻握著一束不知道從哪裡採來的野菊花;野菊花已經開始凋零;乳白色的花瓣一片片地落下來;讓野口情不自禁地回憶了家鄉的櫻花。

再說於歡;剛走進野戰醫院大門;顧雅琴就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攔住於歡。

“噯;小歡你看;外邊。”顧雅琴衝大門外面呶了呶嘴;低聲說;“正傷心呢。”

“雅琴你討厭。”於歡拍了顧雅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