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點太過了,還是對著林徵。

“沒有。你做的很對,只是我很愧疚沒有保護好你,總覺得你很成熟,不用操心。女護衛的事情,也是我疏忽了。”

林徵心疼的眼淚就要掉下來了,才十二歲的小姑娘這幾個月都經歷了什麼。

差點被賣到骯髒的地方,被攆出自己的家,帶著弟弟住到這破舊的房子,拋頭露面為生計奔波,還被無賴惦記。賺了錢,族人又蜂擁而上,用道德約束她。這次更不能讓他釋懷,是他的疏忽差點鑄成大錯。

“沒有,我還要謝謝表哥,要不是你,我可能也活不到現在。”白采薇握住了林徵的手。

“你真的不用愧疚,是我刻意的讓自己強大,不依賴任何人,因為到最後終究是一個人。”

“好,我會陪著你一起強大。”

白采薇,不知道的是,林徵說的強大,不是武力,是能支配人生的權利。

“曹通判是本地人,他經營了這麼多年,關係盤根錯節,攻破難度很大。”林徵對白采薇說道。

“表哥,李大哥被曹通判派出去查案了。”

“我來了才知道,李衛都沒來得及送信。不用擔心,大表哥寫信給姨夫會派人來。”

“再怎麼難也要連根拔起,否則你我都不得安寧,等出了大事都受牽連。”林徵有些擔憂。

“這些受害的女子,冤死的有可能會出來作證,活著的恐怕不能。”白采薇擔心地說。

被吳小寶糟蹋的女子,肯定是屈辱的活著,或隱姓埋名,如果再爆出被侮辱的事情來,那只有死路一條了。

“只要有幾個冤死的作證就夠了。”

“表哥我疏忽了一件事,這些被害的女子,先側面打聽一下,活著的就算了。這一份也不用作為公堂上的證據,我再抄一份,吳小寶確定死去的這些人。”

“如果這件事情公佈於眾,即便活著的女子最後還是死,等於我們又害了她們一次。你想的很周到,我來抄。”林徵邊抄邊說。

“到時可能再動用軍隊,姨夫是兵部尚書這個好說,這次來人可能帶了手令。”

半個時辰後,白采薇和林徵也談完了。

林月還筆直地站在門口。

“姐姐歇息一會吧,我去做飯。”

白采薇看著林月筆直的站姿,從小沒少吃苦。

“我同你一起,我需要做什麼?”

“剁雞。”

白采薇放好菜板,林月拿起刀,三下五除二就剁好了。

剁得,一樣大小,整齊劃一,同他們將士排隊一樣。

白采薇驚了一下,不會同王姐姐一樣天生力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