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在原地盤旋,苗志舜緊隨其後進入隧道。兩名駕駛員交換眼神,向飛行服務隊總部呼叫。他們的燃油告急,這裡離飛行服務隊很近,其他飛機已起飛,他們回去休整。

啟德隧道內,苗志舜剛進隧道,眼睛一時適應不了。兩秒後,他發現前方停著一輛車,冷汗直流,急忙剎車。

"吱——"幸運的是,這次沒撞車。苗志舜覺得這輛車似曾相識,他立刻警覺,這不就是他追的車嗎?怎麼會停在這裡?

他伸手摸向腰間的手槍。

"邦邦",窗外的手槍頂住了他的頭,苗志舜死死盯著窗外的人,彷彿要把他刻入記憶。

"老A!"苗志舜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兩個字,他一直猜對方是誰,沒想到真是老A。

李一鳴開啟車門,苗志舜乖乖舉手下車,兩人在昏黃的燈光下面對面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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