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紅腫肉眼可見的消了下去。

很快,抽打產生的痛楚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比比東依舊在顫抖不停。

她怎麼能這般起了那種羞恥的想法,還當著一個少年的面,難道自己真的是把刮骨刀。

心酸在比比東的鼻尖氾濫,眼淚如洪水決堤,從眼眶洶湧而出。

一抹銀光閃過。

怎麼哭了,又沒有蘸著辣椒水抽,不至於疼哭吧!

顧直收回自己的手,他稍稍思索,想明白了這位教皇為何哭的那麼傷心,她在痛恨身體的有了不該有的回應,甚至覺得自己是個下賤的女子。

她的心理防線奔潰了,正在自我否定。

何必如此苛求自己,錯的從來都不是你,教皇大人你可真脆弱。

顧直俯身,一把將滿臉淚水的比比東擁入懷中,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比比東,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迷人,與你共患難的幾天裡,我對你起了壞心思,很想與你一論長短深淺,仔細算算,這樣的念頭怕是起了不止三千次。”

“放肆,我現在就殺了你。”

比比東哭著說道,用力擠進了顧直的懷抱,明明是調戲自己的話,露骨的粗鄙之語,為什麼會那麼溫暖,她想不明白,身體本能的縮排這個懷裡。

“我能控制自身,只是因為我煉體有成,不然早就熱血上頭,忍不住頂撞你了,說起來我還真是卑鄙無恥,這是不是讓你很失望?哪怕是如此卑劣的我,不也厚著臉裝作對你毫不動心,一副只拿你當道友的樣子嗎?”

顧直自嘲一笑,他聲音有些顫抖,這是因為他不再壓制自己的五感,懷裡佳人那跌宕起伏的曲線,讓他心生搖曳。

“遺言說完了嗎?”

“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請道兄滿足我這遺願。”

顧直挑起比比東的下巴,四目相對,他立即被那雙秋水剪瞳裡的盈盈眼波迷住了。

低下頭。

四唇相接。

懷中佳人身體瞬間僵硬。

隨著他細細的品嚐,懷中這一朵豐腴的秋海棠綻放了。

上帝之手!

放肆!太放肆了!這小混蛋就不怕死嗎?這手法跟擼貓一樣。

巨舌鞭撻!

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我要殺了這個小混蛋……

瘋狂生長!

頂撞我,原來是這個意思。還真是熱血上頭,連死都不怕,這種感覺還真是新奇又讓人感覺羞恥,她從未體驗過這般細緻的親熱。

太過火了!

簡直像是在做夢,這種事居然發生在她身上,堂堂超級鬥羅竟然被一個區區魂宗的弱者鎮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