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長得如此相像……”

三娘裝作毫無知情,撓頭問道:“那我到底是誰?”

有狐倒退幾步,支支吾吾的說道:“十幾年前,綏定船廠原本是姓公孫一家的。而我是那公孫府上的管事。而你——而你是——不對,怎麼可能,那一家都死了!十幾年前都死了!我親眼所見!”

他慌慌張張的,一不小心一屁股跌坐地上,身上的肥油差一點傾瀉而出。他一邊用屁股退後,一邊指著三娘,“你到底是誰——你是人還是——還是什麼東西……”

“我當然是人啊——”三娘一臉無害的走過去。“不然我幹嘛活著?”

“你別過來——十幾年前那件事不是我乾的,是蔣府害了公孫全家啊——”有狐臉色醬紫,嚇得夠嗆,拼命的往後倒退。

大夫人正好從大門口出現,看到這樣奇怪的場景——一個富紳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只是因為見到一個下人。她攙扶有狐站起來,臉色寫滿了問好。

有狐見到大夫人,像見到救星一般,拉著她的衣服,大懼又大喜:“姐姐你來得太好了,這個人——這個人她不是人——對,不是人——”頻頻回頭,最終嚇得魂不附體,怪叫一聲跑了。

第十八章 以寫我憂

更新時間2014…5…8 11:17:11 字數:7702

至於三娘和有狐發生了什麼事情,還牽扯十幾年前的舊賬,除了這兩人,誰會刨根問底呢?

遠在塢堡的那些人,跟地主有扯不清的舊賬,現在明王在宣講的時候,遇到官兵,負了點傷,疾醫正在給他上藥。而明王撐著額頭,心裡對於那些地主,估計有數不清的草泥馬在呼嘯而過。

大招走進來,想將那老婆婆交予的竹簡遞上,而旁邊的豐年半怒半譏,“真是毫無規矩,見到明王還不跪下。還有,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大招一聽,先跪下,“拜見明王。這個東西是一老婦人的,說是家書——”

“根本不可能,家人都在這——”豐年責罵道,“你可以出去了,該幹嘛就去幹嘛。”然後拿過竹簡,拆開上面的線,看了看上面的字,先是疑惑,再是暗喜,“果不其然,蔣府那兩人就是過來探聽我們的事情然後向說與陳大人的。”

“什麼意思?”明王不解其意。

豐年攤開竹簡在他面前,念出上面的字,“最後,‘勿信’,讓我們千萬別相信那兩人。早說蔣府那兩人不可靠了,你居然還留他們那麼久。”

“這是誰送的?”明王警覺起來,“這樣的用意是什麼。”

豐年急忙讓他躺下,安慰道:“沒事沒事,這種小事還是我處理好了。我會讓他們好好交代的。”

明王想了又想,拿不定主意,心裡對這兩個有錢地主,既有奇妙的好感,但又有根深蒂固的痛惡。他舉棋不定,只是說道:“要不你和工會的人商量?”

“工會都是阿哥阿弟啦,再說,他們早就對這來路不明的地主土紳萬分反感。我會好好處理的,保證讓他們痛痛快快的交代。”然後喜滋滋的出去了,心裡打著小算盤,“得了那麼多的田地,如果再加上蔣府的財產,哪怕是船廠都賺了。”

而此時也快中午了,蔣堂和宛蘭也如平常給大夥做飯。也如平常,大家對這兩個地主,沒什麼好感。

正在端菜的時候,豐年正好出現在大夥中央,大家也以為他又趕人訓練了,面面相覷,也議論紛紛。

豐年對此毫不在意,而是看著蔣堂和宛蘭,“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們每次都敗給官府了,因為都是這兩個將我們的訊息透露出去了。”

這一聽,那些人都受不了了,手指頭對著這兩人指指點點,大有一番想戳死他們的衝動——“我就說這兩個有錢人怎麼會過來,原來是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