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唉——”

大夫人有些糊塗的是,這個有狐真跟何皮關係有那麼近嗎?從遠方親人,變成哥哥,再變成阿哥,關係層層遞進,而且對於何皮的家產還了如指掌。

不過陳大人的會很快就召開了,大夫人也沒有和有狐繼續說話。

陳大人站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說道:“大家也知道最近的情況都不是很好,那群暴民越來越放肆,霸佔烏堡,良田,船廠。我們作為這些人算是丟盡了顏面,連武帝都震怒了,要求我好好查查這些事情,給大家一個交代。”

下面的人也悉悉索索的交頭接耳,臉上一片哀怒。

“這些個暴民,以東方未明為首,將我們從家裡驅趕出去,霸佔我們的田地。由於何皮賢弟未來得及撤離,就被這些暴民殺了全家!”陳大人灑著熱淚,指出這些人的斑斑劣跡,“我們跟這些人交戰多次,雖然都將其挫敗,但他們都並沒有因此而潰敗,反而屢屢進犯,更可惡的是,他們居然擄走蔣府的少爺和少夫人。還揚言威脅我們,這群暴民越來越無法無天!”

此時一個後排的一個富紳站起來,“陳大人做主吧,我們的田地都被霸佔著,這些天被這些暴民攆來攆去,流離失所啊。”

陳大人淡淡的安慰道:“那位——額——我們會盡快想辦法的,這點你放心。”

有狐也悲慼的說道:“陳大人,我的好哥哥啊,我最親的親人都被那些暴民所殺,塢堡被佔去二十多個。如果兵力不夠,可以向武帝說明情況啊——總之,我可是等著哥哥做主啊。”

陳大人抹抹眼淚,“兩家都是挺好的交情,結果何弟他——我一定會給大家做主的。”

大夫人皺著眉毛,這感情成追悼會了嗎?然後她趕緊叫停,“行了,我們現在是多想想辦法,而不是在這裡追憶往事。“

陳大人和有狐趕緊抹掉眼淚,轉哭為笑,“那是,大夫人說的對極了。想辦法才是主要的。”

大夫人想了想說道:“我是覺得,將船廠攻下來是主要的,因為他們是從船廠開始暴亂的,可以說是他們的重要地方。將船廠攻下來,他們一定會去救助船廠,此時再趁機攻打烏堡,他們一定是萬萬想不到的。”

又是剛才那個不知其名的富紳站起來,“我覺得我們先把田地要回來……”

陳大人微微笑道,依然安慰道:“唉——那事情不怎麼著急。畢竟田地他們也要不了那麼多,我發現他們打過之後,他們也沒心思打理,要回來是很容易的。關鍵在於,怎麼遏止這些暴民。”

有狐佩服得五體投地,讚道:“不愧是蔣府的姐姐啊。這樣的高招都能想的出來,小弟萬分佩服啊,以後要多靠姐姐幫忙才是啊。”

大夫人淡淡的笑道,雖然心中有一點點的怪異——這個有狐的親戚關係很龐大。她說道:“我一個婦人其實不是很懂,主要是我那兒啊——權兒,帶兵打仗,有些就跟我念叨。我不過是隨便一說呵呵,不必介懷。”

陳大人若有所思,“確實這個主意不錯,這些暴民絕對是想不到的。”然後笑道:“還是大夫人說的沒錯,我當時怎麼沒想到呢。”

“可是兵力不足怎麼辦?”大夫人問道,“這幾次與那些賤民交戰,損傷無數,這可如何是好。”

“大夫人擔心關在塢堡少爺和少夫人,這樣的心情能理解,兵力部署,這個不是問題,武帝讓我好好的查查這事,我一定會好好的查查的。”陳大人義正言辭的說道,拿出地方父母官應有的姿態,保護好當地的受災群眾——雖然,都是大富人家,錢堆積在一起也能壓死個人,但好歹也是受災群眾吧。

“你說堂兒還有素兒啊,他們可真慘啊!”大夫人談及此處,立馬臉色悲沉,再也無法淡定。抹了抹眼淚,又疑惑的問道:“那陳大人,你查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