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氣風發的歸來,卻震撼得驚訝當場——本部大本營裹著濃濃的黑煙,正起著熊熊大火。留守計程車兵傷亡慘重,從地上的屍體看去,還有敵軍的人。

衛良信趕忙吩咐大夥救火,找尋在火中還有生還未逃出的人。“他奶奶的!”衛良信竭斯底裡吼道:“這些敵軍,他奶奶的!居然佯裝逃跑,其實意在我軍大本營,迂迴跑來放火。我草他奶奶的啊!”

蔣權看著那熾烈的大火,臉上任然沒有絲毫的情感。他鏗鏘有力的說道:“到兩裡外的村鎮。這仇,我們定要奪回來!”

士兵們有條不紊的從救火,從帳中背出一個個活著的人。蔣權吩咐安頓好這些受傷計程車兵,目光卻一直在那個幾個著火的帳子,總覺得少了什麼。

“報告蔣大人。現在火勢已基本撲滅,受傷的將士們也搬離了出來。”一名士兵前來報告。

蔣權從那些將士一掃而過,嘴巴微微抽搐著,“那個叫采薇的女子呢?”

“那位女疾醫嗎?”那士兵看著一旁受傷計程車兵,努力的迴響著。蔣權的等著他的回答,心裡莫名的焦急起來,焦急得讓人說不上味。

“沒有啊,蔣大人。在帳中並沒有發現那女子。”士兵想了想有問道:“蔣大人,還有好幾名將士不知去向,需要我一一落實向您彙報嗎?”

一陣突然的感傷襲上蔣權的心頭,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蔣權扭過頭,無力的說道:“這——這倒不用。”

“一定得落實清楚。這些將士可能是逃跑的,也可能是被敵軍擄走的。統統都要查清楚這些將士!”衛良信堅決的說道。

等那士兵走遠了,衛良信才詢問道:“伯棄兄,這樣的錯誤你很少犯的。你是怎麼了?”

蔣權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卻帶著些許的感傷:“不知道。總覺得沒有發現那采薇,有種說不出的心情——以前都沒有發生過,我也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心情,就是覺得累。”

衛良信拍拍蔣權的肩膀,不在說什麼。獨留下蔣權,看著那冒著的黑煙直衝九霄,汙染著星空。蔣權感到心裡堵得難受,搖搖頭,呢喃的說著“我這是怎麼了,想到那女子就心情就莫名其妙了。”

這一週多的休整中,蔣權看著那些受傷計程車兵進進出出的,他又再次驀然想到那個女子——采薇。好多天前大本營遭敵方襲擊,采薇現在不知生死。這麼多天來,腦子裡總是浮現那女子給士兵治病的情景。想到這裡,他嘆了一聲氣,臉色凝重。夕陽的餘光照射下來,顯得一身的蒼涼。

“伯棄兄,句町國王派來的使者,有一重大的訊息啊!”衛良信一路小跑過來,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盔甲聲。

二人會見那使者,那使者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和夜郎國派來的軍隊匯合,幾經突圍,順利搶佔了天峨。現在正是我們前後夾擊的好時機啊!”

“真是絕佳的時候啊!操他奶奶的!這仇不報絕不為人!”衛良信歡呼道,轉頭看著一臉呆滯的蔣權,“哎——伯棄兄,你發什麼呆,不覺得這個訊息很喜人嗎?喂——你怎麼了?”

蔣權搖搖頭,“沒啥。這幾日發起進攻便是。”

衛良信吩咐士兵招待使者,轉過頭問道:“你怎麼了這是?莫非還在想拿采薇?”

蔣權盯著衛良信,接著眼神又暗淡下來,“不知為何,這幾日閒著的時候老是想到這女子,不知其生死,心裡堵得慌。”

衛良信撲哧一笑,“真是千年鐵樹開了花,從未見過你為一個人思前瞻後的,我還沒有這種待遇呢。采薇還有那些將士被俘虜的可能性很大,到時擊敗了敵軍,將他們營救出來就好了。”

蔣權堅定的點點頭,出外下達命令了。

果真如蔣權所判斷的那樣,雙方夾擊敵軍,使得敵軍腹背受敵,無力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