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似乎都發不出聲音,只有急促的喘息。他雙腿纏繞在房律精壯的腰上,手指尖也陷入房律肩頭不斷跳動的肌肉中。

一波驚濤海浪般的激烈動作過去,房律撐在衛祝身上,低頭啃咬他。衛祝被他啃的又痛又氧,喘息著轉轉頭。

房律的聲音低沉微啞:“我是你的,知道嗎?”

“嗯。”衛祝鼻音黏滯,像要哭了一樣。快要到迸發的邊緣又停下來的滋味很難受,他抬起臀部動了動,河蟹詞語微微收縮著。

“那你呢?”房律很有耐心的停在他體內一動也不動。

“我也是你的……”衛祝難耐的扭動身體,答出房律想要的答案。

房律屏氣凝神,找準衛祝的敏感點抵住,輕輕刮搔兩下,衛祝的身體猛然繃緊,張大了嘴巴卻只發出短促的呼叫,激流噴射而出,在房律小腹到胸前鋪灑開。房律重重一撞,把絞住他河蟹詞語的嫩肉推進深處。熱流一股股進入衛祝體內,他顫抖著逐漸放鬆身體,讓那股熱流進入更深處。

房律慢慢退出時,衛祝已經睡沉了,他眼角唇邊還掛著眼淚和口水,臉上紅撲撲的,剛才的激情消耗了他太多體力,現在他的身體摸上去像融化的糖一樣綿軟。房律笑著親親他,拿起布巾擦拭他身上的汗水,擦到小腹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些異常。

房律放下布巾凝神看去,只見一個很暗的光團在衛祝的下腹慢慢凝聚成型,緩緩往上游移,最後停在他肚臍附近盤旋不休。房律把手掌放上去,感到那裡熱呼呼的,還在微微跳動著。他又把衛祝的腿分開,看到那嫣紅的穴口鬆鬆閉合,並沒像以往那樣流出白濁,他把手指探進去稍微攪動一下又抽出來,手上只有晶亮的腸液。

房律輕輕躺下把衛祝抱在懷裡,帶著滿腹猶疑睡去。

30

第二天早上,衛祝神清氣爽的起床穿衣。

房律從背後摟住他,摸摸他的小腹:“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嗯?”衛祝低頭看看,又回過頭去看房律:“沒有啊,怎麼了?”

“沒事就好。”房律笑著鬆手。見衛祝還要穿那件破了的衣服,止住他:“這個不要了,穿新的吧。”說著從炕頭的櫃子裡取出兩件新衣服給他。

衛祝接過一看,這不是昨天做模特穿過的嗎?他問:“你跟人家買的?”

房律笑著搖搖頭:“是送的。”

“啊,那多不好意思。”衛祝說:”你還是給人家錢吧。“

“鄉里鄉親的,不用算的那麼清楚。”房律展開衣服,把上面的紐扣解開,給衛祝披在身上。“農忙的時候我們去幫忙就是。”

“哦,那好。”衛祝穿上衣服,低頭看看覺得不錯。“就是幹活穿可惜了,要不留著過節穿吧。”

房律大笑:“哈哈,櫃子裡還有好幾件新的,你就放心穿吧,咱們雖然不是大富人家,穿件新衣服也不用等過年。”

衛祝翻開櫃子一看,果然一摞新衣服,有昨天穿過的,也有沒穿過的,外衫也有,中衣也有。他吃驚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房律說:“村裡的老規矩了,每年賽巧的女子都給孤老和沒女子的人家做衣裳。”

衛祝摸著身上的衣服笑問:“那你一定也幫他們做過不少活。”

房律捏捏他的臉:“又吃醋了?”

“有什麼可吃醋的。”衛祝一昂頭:“昨天我比你還受歡迎吶。”

房律笑著不說話。

吃過早飯,兩人就要分頭幹活。地裡的莊稼已經梢開始發黃了,現在要抓緊追肥一次。房律給大驢套上車,準備把酵好的肥料拉到地裡去。衛祝背上簍子,牽著小驢去割草放驢,走到大門口的葡萄架下順手摘了幾個塞到嘴裡。葡萄有不少頂梢泛紫的,不過還是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