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子彈頭,示意他先說,我盤算著這傢伙如果是對方的人,可能會引導我們走向偏離的方向,同時還想利用這個環節讓我們暴露自己身份和目的,如果對方所說的測試只是個幌子,目的只是為了獲得我方情報的話,這個陷阱也藏的真有技術含量。

子彈頭看著我,嘿嘿一笑,“好,我先說說我的想法。我是一個攀巖愛好者,想來身份和現在的狀況無關,在被弄到這裡之前,我和同伴還在鎮上補充裝置器材,在吃完一個熱狗店的麵包後,就莫名其妙的暈過去了,醒來就在這裡了。原先我被關在一個十多人的房間裡,有男有女的,大多是我們中國人,我注意觀察了一下看守我們的人,都是身著類似軍服手執現代槍械的人,他們之間偶爾會用德語交談,所以,德國背景是第一個要素。第二,我覺得他們身著軍服,會不會是軍方或者是非政府武裝?答案就是讓我們推測出他們的身份。”

不會吧,德國,軍方,非政府武裝力量,我所知道的現代德國,自從二戰後在這方面相當的隱忍,軍方就不用說了,就連所謂的新納粹也不過是一種政治思潮,俄羅斯的光頭黨,美國的3k黨,德國國內的新納粹組織都只不過是示威遊行,最嚴重的也就是與警察的衝突,上升到在美國國內有武裝力量,不可思議,我從內心是否定子彈頭的分析的,或者我只同意他所說的德國元素。

還有一個額外資訊,就是子彈頭說關他的地方有十多個中國人,會不會是堂叔和蘇櫻他們,但是現在得先考慮自己脫險,才能進一步想辦法救他們。

我的目光轉向光頭,光頭好象也正準備說話,“嗯。。。額。。。我嘛,”光頭說話越來越墨跡,“我覺得吧,哎,我沒有思路,小夥子來吧。”他又看向我。

我去你的,又浪費了幾十秒,00:55:20了,我心裡嘀咕著不能在暴露身份的情況下,要如何分析當前的局勢,這些人似乎都沒有說到點子上,子彈頭把思考問題的導向搞偏了,我準備把思路迴歸到馬修的那句話,在屋子裡的任何東西都可能是提示,這個答案的“問題”一定在這間屋子裡,這才是真正的考驗,任何東西?任何物質?牆,鐵鎖,衣物,屍體,血?

“我不過是跟著攝製組來這裡拍紀錄片的,頭腦風暴的要素分析方法看來不是很可行,現在我想試試這屍體的血!”我說。

不等他們回應,我就強忍著噁心蘸了一點地上的血抹到了那一行摩斯密碼之上,這個舉動雖然有些盲目,但我覺到其他人應該沒什麼異議,試試總是有希望的。

結果那片牆體上的紋路真的浮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恢復成原來的那行密碼提示,原本我還指望著牆壁會顯示出有關答案的“問題”來。

這些都不是,我算漏了什麼嗎?

光頭有點不耐煩,埋怨起我來,“哎,一開始的建議多有科學性,多有理論依據,你這樣瞎幹,估計。。。不想說了,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

光頭估計是絕望了,和測試剛開始時表現出來的積極大不相同,現在竟然還哼起歌來,破罐破摔嗎?等等。。。歌。。。音樂?這裡從一開始就在播的音樂,小提琴四重奏?難道是想讓我們回答這樂曲的名字?該死的,一定是的,我應該是聽過的,古典音樂,德國元素,德國作曲家,我的大腦在不斷拼湊資訊和跳躍著。。。

巴赫,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德國著名作曲家,有段時期,我喜歡在家裡一邊看著舊書,一邊假裝高雅的聽一些外國音樂,幻想著自己有一天成為有藝術氣息的文豪,沒錯,這些曲子是我聽過的巴赫。

“巴赫,一定是,”我有點喜形於色,心想死光頭還是有點作用的,“這裡不會一直莫名的放著這些音樂,對手已經暗示我們了,任何東西都是提示,我們除了這音樂,都已經查了個遍!現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