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盯著他,“我是被你們潛移默化中影響到的,才養成的好習慣。”

“嗯!從再次找到你的訊息那一刻起,我就暗自決心再不會對你放手了。也是從那時起,就絕定不會對你隱瞞我的身世。

當然了,也沒法隱瞞,畢竟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要跟你解釋我現在的這張臉,就無法繞過這個環節。與其遮遮掩掩,還不如和盤托出,我知道你是我的,所以絕對信任。”

我用臉貼了一下他的額頭,欣慰且感動。

然後又向他,“要說信任,我真的很佩服阿曼達與拉宏之間的信任。你她們,半生過去了,還未失去準頭!”

我慨嘆著,想想都很贊。

魏青川卻攬緊我的肩,“我們比他們還契合,更信任,不是嗎?”

我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溫暖與心跳,點點頭,“是……你最好了!確實對我而言,你所做的才是最好的!”

他笑,另一隻大手撫在我的小腹上,“這個寶貝一晚就是十年。這可是經過了歲月的洗禮,能不好?”

我咯咯的笑,挺了挺小腹,“這個真的堅強,我現在都不敢想,那天拽樹的那一幕,真的很用力的,如果少了一分力,那棵樹怕是就掉下去了,那聽楠他們兩個就真的沒希望了。現在想想,怎麼的都後怕!”

魏青川點頭,沉重的嗯了一下,“那天,我是有預感的,我在昂幫的別墅中,到後來就有些坐立不安起來,然後我拒絕了蘇萊留我晚餐的計劃。堅決的告辭出了那個莊園。

一出來,我就給阿巖打電話,就知道了發生的一切,我跟陳朗就全速向那個地方奔去。但還是晚了一步,遲溪掉了下去。”

“當時陳朗一定的急壞了?”我向魏青川心痛的問。

魏青川了我一眼,親了親我的額頭,“他從來都不是喜形於色的人,默默的有條不紊的安排了人,接替他送我們去了醫院。

然後才留下來親自帶隊搜尋,你說他能不急嗎?不急他非要自己穿上防護衣,下到水裡去查詢細節?整整堅持了2天2夜都沒閤眼。但是最後,也是他親自下達的放棄搜尋的指令的,大家才收隊。”

魏青川說到這裡時,也露出了心疼的神色,“這是需要極大的勇氣與自制力的!因為他明白,不能再浪費更多的警力與時間,乾沒有意義的事了,他信任遲溪。這也是一種信任……

但是不能不說,他內心裡是煎熬,恐懼,心疼的。那天從現場回來,洗了個澡就對我說,‘老大,我睡會。’

說完就去睡了,整整睡了7個小時,睡著的時候,我到了,他的眼角都是淚。要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的,他從出事直到收隊,沒變過表情,但是我最懂他的心疼了。”

魏青川說道這裡,我將臉埋在了他的臂彎裡。

確實,這就是一種信任,不動聲色的一種忍隱到了極限的純純的!

“當時找不到,相信他一定是撕心裂肺的。”

“後來一接到訊息,說黑k那裡爆炸了,他就笑了,對我說,‘遲溪乾的,一定是她乾的!’”

魏青川笑,“他從來都堅信遲溪還活著。因為他測算過整個過程的每一個環節,上岸的那一串腳印,也是他細心的發現的,所以他對我說過,只要她上岸,就沒人能動的了她,會回來的!”

我有點淚目,“這兩個孩子是真的苦命!都是死裡逃生多少回了,從此之後,一定全是美滿跟幸福了!對了,半山的那處房子,你想想辦法,過戶給他們吧!申請一下做獎勵!”

“這個沒問題,你就放心吧!我保證結婚的時候,房本到他們的手裡。”魏青川跟我保證著。

我笑,“那我就放心了!我跟你說,那裡我已經佈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