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提到的真個正事,自然是一語雙關。停在那些侍女眼中,還以為是凌天作為隊長,在提醒他們玩起來要有節制,不要影像明天的比試。

可是停在他們耳中,那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們心照不宣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搗亂。如果因為玩的興起,忘記此行的目的,那自然是不行的。

凌天這一句話,就是在提醒他們。

“知道了!”眾人不禁有些不願,畢竟這裡乃是別人的地頭。如果是個酒樓飯店,砸了也就砸了。

但是看這裡的規模,他們砸完之後,能不能夠活著離開,還是另外一說了。會心甘情願,那才叫怪。

不過既然凌天已經發話,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當即應和一聲之後,便在那紅衣少女喊來的嚮導的帶領下,朝著不同的浮空島飛了過去。那短裙少女也被君三連拉帶摟的朝著酒樓飛去。

至於那紅衣少女似乎因為凌天的身份尊貴,便親自留在這裡負責接待。

在那紅衣少女眼神的詢問之下,凌天略微思索了一下。便一擺手道:“罷了,我看我們先去會會你口中所說的那幾個老賭徒好了。正好公子我技癢難耐,看看這青雲閣可有什麼高手沒有!”

那紅衣少女,立刻含笑應允。便帶著凌天,朝著其中的一處浮空島飛了過去。這浮空島不大,建築風格也和其餘的浮空島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整個島給人的感覺,乃是壓抑到了極致。小島之上的溪流裡,流淌的溪水,竟然都是血紅色的。

開始凌天一眼看去,還以為不過是裝飾。可是神念一掃,臉色不禁就微微變了變。這小溪裡流淌的不是血液不假,但是卻比血液更為邪惡的東西,叫做血精。

血精,顧名思義,乃是血之精華。一個成年人放盡全身血液,最多也不過才能夠收集到一團拳頭大小的血精而已。

眼前這一座島足足有近萬平方米,小溪貫穿其中,沒入地脈,又透過陣法迴旋其上。這樣一個過程,看似血精並沒有損失,只不過是像噴泉一樣,週而復始的流轉而已。

可是實際上,真正知道噴泉運作原理的人都知道,噴泉的水並非是沒有損耗。而來回週轉的過程中,其中至少有一層或者兩層都是無法回收的。

更何況,這小溪之上,升騰起一陣陣的霧氣。這些霧氣,都被兩旁的樹木花草所吸收。使得那些植物,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而是全部變成了血紅。

似乎感受到了凌天的疑惑,那紅衣少女立刻解釋道:“我們青雲閣的浮空島也是對外出手的。現在我們要去的,乃是一個叫做血月老祖的人,所購買的島嶼。按照我們青雲閣的規矩,只要他不觸犯律法,不管是邪修還是妖修,我們都無權管理干涉他的設計。這一塊浮空島乃是他的,他便擁有著絕對的處置權!”

“血月老祖!”凌天將這個名字在口中微微唸了一遍,再看向這一座浮空島的時候,眼神之中便折射出了一種玩味的笑容來。

這血月老祖和血煞老祖,恐怕是有著某種聯絡的。這一點,凌天絕對相信自己的判斷,不過在凌天記憶之中,似乎並沒有血煞老祖的親信從那人間仙域裡逃出來才是,那麼這血月老祖的身份究竟是誰?

轉念,凌天便又接著問道:“你說的那嗜賭成性的賭徒,莫非就是這裡的主人,血月老祖?”

“沒錯!”那紅衣少女仍舊是職業性的微笑:“不過公子放心好了,我們乃是要去公共的賭場之中進行賭局,我帶公子來這裡,不過是為了順道通知他一聲而已!”

說完那紅衣侍女衝著凌天行了一禮,便自顧自的朝著那浮空島落了下去。

那紅衣侍女剛剛落定,凌天便發現,那些個植物突然是齊齊一個震動,一層血紅色的戾氣竟然是瞬間凝結。化為了刀槍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