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業哪裡知道,當初為了查證秦可卿的身份問題,暗衛可以說,對於秦府的熟悉,比秦業更熟悉,每一個角落幾粒沙子都差不多搞得清清楚楚。

這處地下密室,暗衛當初不止一次,看到秦鍾進入其中。

離開秦府,常威一直想著一件事,賈赦...

他曾答應姐姐,用賈赦的腦袋,去姐姐墳前祭奠。

“賈赦這次絕對會被流放!”

常威很清楚,賈赦販賣馬匹,用的鹽和鐵究竟是多大得罪,就算是人命,都比不上這個罪大:“賈赦被流放,半道截殺他!”

常威吩咐身邊的人:“留意錦衣衛,賈赦被流放的時候,告訴本王。”

“王爺,老臣告辭。”

陳早生半路上提出告辭,隨後是剩下的四個五城兵馬司指揮使。

常威微微頷首,繼續前行,走到一條街的時候,勒馬而立:“北靜郡王府?”

常威策馬過去,昨晚秦府遇襲,還有其他幾家遇襲,牛繼宗中了三刀,究竟是誰做的?

賈家?

賈家是有人脈,但是書中一直都沒有交代,賈家豢養了死士...還有數十個。所以,賈家還沒有這種能耐。

是誰?

北靜郡王府,至今還掌控天下三成兵馬,誰最忌憚常威?

那幾個爭位失敗的皇子,這個時候只會更低調,不會胡亂惹事。身為爭位的人,他們生怕皇帝找個藉口弄死他們。

所以...

常威猛然想到,水溶身邊,那個昂山公子。

“幹什麼的?”

常威剛剛在北靜郡王府略有停留,看了一眼北靜郡王府,北靜郡王府的護衛,就開始呵斥:“閒雜人等,不要過多停留!”

“啪...”

常威一巴掌將護衛統領拍翻在地,在地上抽搐著不知生死:“狗東西,本王只是路過,竟然敢呵斥本王?”

這一次,常威真沒想著鬧事,真的就是路過。

北靜郡王府管的太寬了吧,就看一眼也是罪?

夠霸道!

常威驅馬進入北靜郡王府,吼道:“水溶在哪?出來見本王!”

霸道?

咱老常最不怕的就是敵人比我囂張。

常威身邊,現在只跟著一個親兵,其餘的都留在了秦府,雖然只有兩個人,北靜郡王府的護衛,卻一個個如臨大敵。

但是他們,將常威圍了起來,不敢有絲毫放鬆。

“幹什麼?”

水溶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喝退一眾護衛。

隨後,水溶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原來是建威王兄,小王有禮。”

水溶永遠都是那種彬彬有禮,禮賢下士的模樣。

“那是誰?”

本想收拾一下水溶,沒想到昂山也跟著出來了。

常威雙眼微眯,頓時對水溶沒了興趣,看向水溶身邊的昂山公子:“見了本王為何不跪?”

水溶臉色一僵,昂山公子有本事,且智慧超群,只是為人狂傲,見了王爵竟然不見禮。

見他不見禮也就罷了,因為他禮賢下士,也不計較。

但是建威郡王,那可是狂夫!

“本公子來自天邊,乃是化外之人。”

昂山公子搖著摺扇,語氣依舊不陰不陽,略顯驕傲。

“天邊,化外?”

常威冷笑一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狗曰的,你想要造反?還是水溶要造反?”

水溶:...

常威直接來了這麼一句,水溶的冷汗都要下來了:“昂山兄!”

昂山公子臉色漲紅,眸子裡滿是寒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