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說得對,我的確是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夜天煜聞言鬆了一口氣,苦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還真怕被你怪。按理說擱在我們身為皇子這個可悲的身份,什麼是不能算計的,但是我幫助別人算計你,卻覺得像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一樣。心裡一直不安。”

“你也沒必要不安,這樣的事情本來無可厚非。該說的我剛剛已經與夜天傾說了,你進去問他就是了!我回府了!”雲淺月不欲再說,止住了話。

夜天煜似乎明白什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雲淺月足尖輕點,身如流雲,輕盈如燕,轉眼便消失了身影。

夜天煜看著雲淺月身影離開,片刻後,抬步進了內殿。一眼便看到夜天傾手裡拿著瓶子看得專注,他挑眉,“是月妹妹送的?”

“嗯,是凝脂露!”夜天傾道。

夜天煜忽然笑了,“七弟看來徹底瘋魔了!”

“是啊,徹底瘋魔了!”夜天傾點點頭,嘆了口氣,話落,他臉色沉暗地道:“不過換做你我,恐怕也會如此。這十年來月妹妹待他如何?那可謂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給慣了一個孩子糖果,有朝一日不再給。他如何受得住?如今遲了這麼久才動手,他恐怕已經知道不可挽回,便要搶奪了!”

“鹿死誰手,猶未可知。更何況還有個能翻雲覆雨的景世子。”夜天煜笑道:“今日你被父皇算計,可惜沒看到雲王府的那一場好戲。”

“嗯?”夜天傾挑眉。

夜天煜將雲王府的事情簡單地給夜天傾敘述了一遍。

夜天傾聽罷沉思片刻道:“今日這事情大約是七弟所為,寒了月妹妹的心,換做別人所為的話,月妹妹不會來找我。七弟行事向來嚴謹,不打沒有把握之戰。也不會拿沒影的事情空談誣陷。這樣說來雙生子的事情十有**是真的了。”

“嗯,我也這麼猜測!”夜天煜點頭。

“可惜七弟出手,遇到了個歸來的景世子!而云王叔身上什麼也沒查到。看來是被暗中破解了。”夜天傾仔細分析,片刻後疑惑地問,“不過為何父王不盤查雲王府那些侍妾?他們與雲王叔相伴多年,總也該知道他有沒有胎記?”

“你當能查得出來?即便那些侍妾都說沒有,只要從雲王叔身上查不到,父皇也拿他莫可奈何。父皇太清楚這一點,所以根本就不會行沒必要之事。”夜天煜笑了一聲,“另外你怎麼忘了據說雲王叔在侍妾之處落榻從不燃燈?那麼她們能知道?雲王府雙生子之事如今隱秘,被知道就是滅族大罪,老王爺既然知道這一點,又怎麼會讓他從這件小事上疏漏?不過也難為了雲王叔這麼多年。不燃燈,把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當成雲王妃。”

“是有這麼回事兒,這件事情一直都不是雲王府的秘密,這京中私下裡人都說雲王叔看得窩囊沒骨氣,就對雲王妃這件事情上,還算個執著的。”夜天傾恍然。

“可不是,這些年京中的那些人一直將這件事情當做笑話,尤其是孝親王,不知道背地裡笑話了雲王叔多少次?偶爾還取笑他問知道不知道他床上躺的人是男是女?雲王叔也不氣。現在想來,豈不是正好與這個胎記的事情對上?”夜天煜笑著道。

“你說得不錯!”夜天傾點頭,“人人都以為雲王叔痴情已故的王妃,或者有特殊癖好。殊不知是為了掩飾胎記。”

“父皇何等精明,但只要遇到已故云王妃之事,也不過是個愚蠢的男人而已。這些年他一心想整垮雲王府,只是抓不到把柄。如今七弟給了他一個把柄,他焉能不好好利用?所以,你又怎知今日的事情只是七弟自己所為?父皇難道就不得知?我看不見得,父皇就因為知道七弟對雲王府下手,才會前去雲王府觀禮。否則他應該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