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小時。看情況再說吧。………如果真的無法及時治好,就只能由我們自己上陣了。"

"沒錯,好像你真能以一敵百似的。"薇薇安丟下冰冷的一句,自己走掉了。

帕拉米迪斯一臉茫然地看著控制室裡的人。亞克託老頭早已喝得酩酊大醉,根本沒有理會豹人的空餘。卡奧斯一照看著自己的孩子,一邊露出不屑的臉色:"還看什麼?快去追吧。"

"可是……"

"你真不瞭解女人。"卡奧斯的嘴角上露出輕蔑的笑容。

帕拉米迪斯不安地撓了一下頭,趕忙追了上去。

同一時間,羅馬。

"嗯,又是這種東西喵?"艾爾伯特看著騎士卡多爾拿來的食物又是漢堡包和可樂,不禁納悶。

"不吃嗎?不吃就收走了。"蓋亞騎士不帶感情地說。

"不不不,吃,給我。"艾爾伯特連忙把那袋食物搶過來,坐在牢房的鐵柵欄前就開始吃起來了。

餓倒不是特別大的問題,但他從昨天中午起就沒有喝過水,現在渴得很。可樂不是理想的解渴飲品,這東西越喝越口渴,但艾爾又不得不喝下去。

"。。。。。。霍爾大公爵呢?"虎人少年啃著漢堡包,低聲問。

"到前線去指揮了,當然。"卡多爾對面前這位少年的愚問報以一陣不屑的冷笑,"你以為團長大人會一直在這裡陪你坐牢嗎?"

"嗚。。。。。。"艾爾聽見'坐牢'二字心裡特別不自在,他記起自己和霍爾的決鬥打輸了,按照約定,要被一直監禁到人類和獸人的戰爭結束為止。

為了轉換心情,艾爾伯特故意岔開話題道:"我想見迪安娜。她的傷還沒有痊癒喵?"

"那名豹人少女嗎?"卡多爾皺了一下眉,"她的情況不太樂觀,本來就大出血了,還在某人粗暴的搬運過程中受到了衝擊。雖然過了危險器,但還在昏迷。"

"這喵久了還在昏迷?"

"有很久嗎?總共才兩天而已……"卡多爾向老虎投去不解的目光。感情獸人們受到瀕臨死亡的重傷也能在半天之內恢復?……別開玩笑了!

艾爾伯特才記起他自己的身體經過改造,和普通人有所不同,不能以自己的標準來衡量其他人。虎人少年快速地把食物吞嚥下去,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等待著。

卡多爾見艾爾伯特老實下來了,也不說什麼,坐在牢房外的長凳上靜心守候。

有誰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地冒出頭來張望了一下。

卡多爾頓時緊張起來。他以為是羅馬將軍賽爾納斯派來殺艾爾伯特的刺客,不敢怠慢,馬上伸手拔劍準備迎擊。

綠光劃過!

"哇啊!"一名少年的驚呼響過,康士坦丁已經一屁股坐在地上,身體還保持著後仰的姿勢:"老爸,你在幹什麼?你差點把我的頭削了下來!"

蓋亞騎士卡多爾收起劍:"噢,康士坦丁。抱歉,我還以為是。。。。。。你為什麼來這裡?"

"不是我要來的,是這傢伙……"康士坦丁指了指身後的白熊人少年,伊萊恩正躲在康士坦丁的背後發抖,似乎比那名體形小他幾倍的人類少年還要害怕。

看著這個巨大的反差,艾爾伯特覺得很有趣。但他躺在床上,裝作看不見牢房外發生的事,在靜觀其變。

"。。。。。。伊,伊萊恩想,想和老虎說兩句。"白熊人少年畏縮著,連說話都支支吾吾的。

"伊萊恩,你什麼時候才能做到不躲在康士坦丁背後說話?"卡多爾無奈地嘆著氣,"我們又不會傷害你。放鬆點,好嗎?"

"好,好的。"白熊人嘴裡答應著,但仍然抖個不停。

"。。。來吧,膽小鬼。"康士坦丁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