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鄺離離一聽這話,立馬像被踩到尾巴的貓般炸了起來:“臭菱角,姑娘我驚才絕豔豔而不俗貌美如化花花見花開開明宗義義薄雲天天真爛漫……你剛才那語氣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這個意思麼,哥哥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妹妹風姿款款眉目如畫,難不成你想長得像你哥般。”葉羽不急不慢地湊到鄺離離耳邊柔聲細語地說:“那樣你頭髮短點,真的就是一隻小受受了。”

鄺離離真的是很容易被安撫的人,特別是這種很得她心的話,輕輕捶了葉羽一下,笑嘻嘻地拿起刀叉繼續解決盤裡的果點。廳外客人相對較少,偏偶好靜的人三三兩兩的坐在花園裡,曼聲細語的交談,空氣微涼帶著些潮溼,風吹過來,帶著幾分寒意,鄺離離忽然想起汪家那個長毛的越長越帥的傢伙:“菱角,將軍呢?”

“我爸媽怕有客人害怕將軍,讓我關屋裡了,估計這會兒正在樓上裝可憐。”葉羽這麼說,也是怕客人會亂喂將軍東西,禽類的骨頭細小脆性,很容易傷到狗狗的腑臟,甜點則易傷聲道,為此葉羽專門去向訓獸師學習了拒食訓練方法。“改天帶它去找你玩兒,對了,我在中山北路發現一傢俬房菜,等你發了工資我們一起去吃。”葉羽輕輕摩挲著還有些暖的茶杯,嘴角綻出個靜靜的笑來。

蘇青靜靜的看著,浮出一絲暖暖的笑。鄺離離吵著鄺瀾給自己算到底有多少加班工資。

耳畔響起廳裡的笑語喧譁,一陣吉它聲起——葉羽知道那是一直對姐姐有意的陶劍波,傳來男性帶著磁性的、略微低沉而美好的嗓音:“我的夢中不能沒有你,即使黑夜永不再來,我的心中不能沒有你 其實我的心兒已醉……”引得一陣鬨笑傳來。

不多時綠萍又尋出來,將外面的客人一一請入屋內,燈暗吹燭切糕,汪展鵬攬著舜娟一同舉杯:“今夜清光無限好,舉杯同是有情人,不周之處,多多海涵,還請各位盡歡。”宴會才正式開始。

音樂響起,廳裡響起女生低低喃喃的唱:

“every breath you take你的每一次呼吸

and every move you make你的每一個舉動

every bond you break; every step you take你掙脫的每一個束縛,你踏出的每一步

i'll be watching you我都在注視著你

every single day每一天

and every word you say你說的每一句話

every game you play; every night you stay玩的每個遊戲,留下來的每一夜

i'll be watching you我都在注視著你

oh; can't you see難道你看不出來……”

汪展鵬彎著嘴角,向在唱歌的葉羽丟擲一個幹得不錯的眼神,彎腰伸手向舜娟邀請,舜娟輕輕搭手,一個華麗的狐步滑入舞池。

楚沛填了一肚子賞心悅目的美食,佔據了一個制高點,將鏡頭從葉羽身上轉入舞池中央,舞步流暢,裙起波浪,汪展鵬握著纖軟的腰,鼻翼裡時不時嗅著自己熟悉的香,舞盡時輕輕吻上舜娟的臉......歌聲渺渺,舞姿翩翩,汪展鵬最後定格的動作讓所有的人心裡一暖,博得掌聲雷動。

舜娟捶向汪展鵬胸口的動作被理所當然的當成了害羞。

當音樂再起,蘇青代替了電子琴手的位置,鄺瀾先楚濂一步邀請綠萍,楚濂被一直跟在手後的女孩拉住了衣角......來者多是熟人,現在已是酒酣耳熱,開始呼朋引伴,或三五成群,或縱橫議論,或高歌長吟,盡情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