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線的同意?我有同意嗎?誰讓你擅自做主的?”

“向上申訴?香主,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他撞破了你和西院大王的關係,你明知故犯,壞了上面的事,你覺得上面會放過他,還是會放過你?”秦眠來回指點這一對男女發問。

蘇照臉色難看,沉默了一陣,依然咬牙問道:“你究竟有沒有給他用藥?”

秦眠痛心疾首道:“香主,我這是為了挽救你啊!此事不及時彌補的話,誰都保不了你!你仔細想想看,他的背後是呼延家,據說上將軍呼延無恨極為欣賞他,一直想拉他進驍騎軍,給他用藥了,可對上解釋,是為了把人給安插到呼延無恨身邊。有了這樣的理由,再有白先生出面幫你擔著,不會有事的!”

“香主,你再想想,他若真的喜歡你,也不用在意這個,難道你還會讓他長期遭受折磨不成?我們還能少他解藥不成?只要他願意真心對你,服不服這藥並沒什麼區別,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生活!香主,我這也是在成全你們,你若真心喜歡他,只要能對上面交代,以後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你就能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聽說能真的在一起,蘇照銀牙咬唇。

“香主,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擔心他醒來後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會對你有怨言。你放心,他剛從你房間出來就落在了我手上,當明白這事不是你的主意。這事你就當做不知道,只要不讓外人知道你們的關係,你私下願意怎麼跟他來往都行,其他的由我來安排,惡人我來做,我一定幫你安排的妥妥的,讓你如願以償,還不會有事。我答應了白先生,一定會照顧好你的,絕不會亂來,否則白先生也不會放過我……”

齊京已籠罩在夜幕下,草原上一路西行的五騎卻在追逐落日夕陽,天際紅彤彤一片,遼闊,大美!

唏律律!一聲嘶鳴,煙塵翻滾,駿馬失蹄,翻滾了出去,牛有道從翻倒的馬背飛身而起。

其餘四騎陸續勒停了坐騎。

飄落在地的牛有道杵劍身前,回頭看向了齊京方向,久久凝視。

駿馬翻滾帶出的塵煙隨風而去,牛有道衣衫獵獵,筆直地站在風中,夕陽下拉出一道長長身影,看向京城方向的目光有幾分凝重。

坐騎失蹄,不是什麼好兆頭,令他有些莫名的心緒難寧,心血來潮之下看向了京城方向。

衝了過去的四騎轉了回來,風塵僕僕的管芳儀跳下了馬,道:“不行了,坐騎吃不消了,必須停下休息一下!”

牛有道回頭看向掙扎著爬了起來的馬,明顯有些腿腳發軟,再看看其他幾匹皆在急劇喘息的馬,這一程跑的時間太長,中間沒有遇上任何牧民,坐騎沒有換乘,體力上的確是吃不消了,再跑下去,只怕全部都要倒斃!

“休息一下!”牛有道指了個背風的山坡……

袁罡是在劇烈的疼痛中醒來的。

醒來時,發現自己倒在冰冷的地上,來不及察覺其他,片刻的清醒立刻被那撕裂骨髓的疼痛所吞沒。

那無法形容的痛疼感,彷彿在經受千刀萬剮,彷彿放在油鍋裡炸,彷彿體內有無數的蟲子在撕咬,彷彿連靈魂都在火中煎熬。

臉色變幻的袁罡在地上翻滾著,雙手抱頭,不時以重拳捶地,或捶打自己的腦袋,發出痛苦的悶哼。

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被自己給扯爛了,眼前能看到一個人,正是秦眠,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秦眠。

因疼痛,秦眠在他眼中同時有五六個人影。

他伸手虛抓了兩下,踉蹌著爬起,揮拳砸了過去。

他這個樣子,手軟腳軟,哪能打到人,秦眠輕易避開了,眼睜睜看著袁罡撞牆倒地翻滾。

見他居然沒有發出痛苦嚎叫,還能反擊,秦眠亦忍不住嘖嘖一聲,“好一條漢子,真是精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