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難道他剛剛是耍著她玩的,好啊!那她就不用顧慮他了,看招!

趁著空隙,傲君也伸出手,襲向謹軒。畢竟是在剛剛生過病,還是比較虛弱的,這一撓,謹軒也大笑著倒下了。

“哈哈……你……你這樣……哈哈哈……對待病……病人……哈哈哈……”謹軒爽朗的哈笑聲也斷斷續續地傳出,原來怕癢也是他的弱點之一。

“是……是你先……哈……先動手的……哈哈……我只是……哈……自衛而已……哈哈哈……”快沒氣了。

“哈哈哈……”他也快沒氣了。

兩人嘻鬧了一陣子,終於累得不行了,氣也快沒力,雙雙倒在床上不斷地喘著粗氣,同時轉過頭來,相視了一眼,兩人又很有默契在一邊喘氣一邊笑著。

笑著笑著,謹軒就突然定住了,原因無他,就因為,因這一玩鬧,傲君本就絕美的容顏更加地豔若桃花,微微泛紅,閃著動人的光芒,實在是美得那天地為之失色。而且從側面看,為什麼他總覺得她跟雨晴很像很像,可她們並沒有關係啊!

“真的很像,雨晴……”這麼一想,謹軒也不自覺地呢喃出聲,聲音幾乎小到連自己都聽不到。

只耳力過人,且內功深厚的傲君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一咯,慢慢地泛起了酸水,臉上的笑容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真正的冰冷:他真的把她當成雪了,剛剛那一吻,他其實想吻的是雪,而不是男子裝扮的她。她一直都知道,她跟雪有幾分相像,尤其是側面,她也從不在意。可現在她介意了,為什麼,要讓她成為雪的替身?難道他的心中真的只有雪,即使雪最後選擇的不是他,他也忘不掉嗎?他的心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再也容不下她嗎?

啊啊!她到底在想什麼啊!他心裡是不是隻容得下雪,容不下其他人,關她什麼事啊?而且不管他心裡有沒有她,又怎樣呢?反正自己也只是把他當朋友,也不可能有什麼所謂的再進一步(是嗎?懷疑ing……),想這些幹嘛?可心還是忍不住覺得酸楚,還有點痛,心痛。

“君,君……”謹軒連叫的幾聲,才將對方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神來。

“怎麼啦?”平靜無波的聲音慢慢逸出。此時的傲君,已調整她心情,又恢復到她‘天下第一軍師’的睿智、冷漠形象了。

“沒事,只是剛剛說的話,見你沒反應,所以叫了你一下。”謹軒也是平穩的嗓音道。兩人的口氣,都好似是在軍師議事的時候一眼,彷彿剛剛的嘻鬧玩笑都沒發生過一樣。而他們只是王爺與軍師的關係,最多再加上有默契的朋友而已。

“什麼話?”傲君一邊坐起來,整了整略微凌亂的衣服,一邊淡淡問道。

“我昏迷的這兩天,軍中……”謹軒也慢慢坐了起來,詢問道。

“放心吧!軍中一切都好,有子齊跟趙將軍在,你不用擔心。”見謹軒要開口,似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傲君接著道:“至於血魂天干八卦陣的事,暫時還是毫無頭緒,不過你放心,明天我就到天日坡去看看,不論如何,都不會讓聖赤得逞的。”

這兩天雖然一直在謹軒帳中,但她也把‘風炎遊記’和‘天坤秘笈’隨身帶著,希望能找到破解之法。可研究了許久還是毫無所獲,看來還是的實地勘察一下,才能‘知己知彼’,卻因一直放不下昏迷中的謹軒,而沒有去,現在他醒了,她也該去做她該做的事了。

聽傲君這麼說,謹軒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到最後只化做了一句:“小心。”

“嗯”點了點頭,就沒有的下文了。

兩人陷入的長久的沉默,最後還是傲君開口道:“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