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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有爹媽,也有老婆孩子。這些家眷全部都在舟山島上,結果伊雲的艦隊一到。把所有的倭寇家眷來了個窩裡端,全部抓住了。
其中大多數是假倭的家眷。都是大萌國的人,有些是白些蒼蒼老人,有些還在襁褓之中的嬰兒,有些是弱質的少女,這一批人非常之多,全部抓起來之後一數,居然達五萬人。這些人都是因為大萌國禁海政策才流落到舟山來的,說不上是壞人,他們每家都派出青壯年男子去做倭寇,用王直給的餉銀來度日維生……
他們應該算是禁海政策的受害者,伊雲並不想處置他們,只是把他們集中起來,宣佈:“你們家派去做倭寇的青年男子,已經被我抓起來勞教了,只要他們洗心革面,十年之後還可以重出社會來做個好人……你們乖乖隨我遷移到上海綠洲去,我給你們搞海貿和打漁的權利,你們可以自己用勞動賺錢,嘛,我允許你們一個月到監獄裡探望你們家的男人一次,你們如果賺了錢,可以給他們帶點好吃的。”
伊雲這樣的做法,既是敲打了他們一棒,叫他們以後別做倭寇,否則要被勞改,另一方面也是給了他們一條新的生路,這些倭寇的家眷喜優參半,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登上了遷往上海綠洲的運輸船。
但是另外有一批人就不太好處理了,這一批人是真倭的家眷,他們大多數是真倭從扶桑帶來的家人,老人孩子比較少,主要是年輕的扶桑女人。她們中大多數是會大萌語的,但也有少數連大萌語都不會,活脫脫的扶桑人。
對這些人該怎麼辦呢?全部殺了,似乎有點殘忍,而且沒有必要。送去集中營做苦力?這群女人能做啥?搬塊石頭就得壓死她們。拿來做慰安……咳咳……算了,這種事扶桑惡棍可以做,但咱們新時代的好青年是不做這種事的,你不能因為別人做了惡事,就跟著去學吧?如果人人都去學別人做的惡事,那世界只會越來越變壞。對於做惡事的壞人,咱們一巴掌拍死他就行,不必跟著他學。
最後,伊雲只好做了一個艱難而痛苦的決定,把這群扶桑女人全部帶在身邊,做打雜丫鬟,不給他們晉升職業的那種普通丫鬟。反正鄭芝龍說過,扶桑女人很聽話,非常適合用來做丫鬟……
許多年之後,伊云為自己這個決定感覺到慶幸,因為他慢慢地發現,世界上最適合用來做丫鬟的女人,就是扶桑女人,後來,在伊雲的黑手推動下,扶桑成為了世界上最大的丫鬟出口國,每年要向大萌國的闊太太們出售多達幾十萬名丫鬟,以至於扶桑國內女人奇缺,大量男人找不到老婆變成光棍吊絲,這些光棍沒女人,就不想出門玩,天天呆在家裡自己玩自己,慢慢就變成了黃金右手或左手的宅男,於是形成了扶桑獨特的御宅文化,咳!這是後事,咱們以後再寫。
總之,舟山倭寇之患,就此一掃而空,王直和毛海峰被伊雲派人送給了胡忠憲,讓胡忠憲慢慢處理去,他自己則馬不停蹄,船不降帆,繼續向著南邊的澎湖列島和大員島駛去,還有荷蘭人這個威脅沒有解除呢。
這乾淨利落的一戰,對於一直陪伴在伊雲身邊,瞭解他實力發展的陳圓圓等女人來說,只是小事一樁,但卻深深地震動了周子凡和張櫻仙這兩個外人,使得他們兩人對伊雲再次刮目相看。就連伊雲手下那些義烏兵、御林軍、北洋水師、神機營等等都嚇了一跳,在伊雲亮出實力之前,連這些外圍士兵也不知道自家的王爺還隱藏了這麼多實力。
這一天,艦隊繼續在向著澎湖列島前進,海風指過甲板,風裡有著清新的海沙味道。
伊雲坐在船頭吹風乘涼,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陳圓圓正在船艙裡研究玄武法螺,別的妹子也各有事做,難得有一個人的時候,伊雲心情挺好。
一名女炮兵突然從旁邊的艦首炮臺上跑了過來,這名女炮兵是最早跟隨伊雲的重慶妹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