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喜歡寫書法?”

“……”這人真的很吵,不理他也能自得其樂。

受不了他一路碎碎念,夏以願正欲跳下後座,他似乎也料準了她的行徑,一掌握住她手腕。

“到底是為什麼?”她或許性傲,但絕不會拿自己的成績來開玩笑,否則全校榜首就不會是她了。

她太聰明,聰明到全校師長對她讚譽有加,誰相信資優生夏以願會默不出短短一首《長幹行》?

因為每每念這首詩,老是會讓她聯想到討人厭的他,還有夏寧馨帶著甜甜笑容賴在他身畔撒嬌的樣子。

去你的兩小無猜!她這種天生的破壞狂,就是不爽太美好的畫面不行嗎?

“不說?”宋爾雅也不以為意,逕自唸了起來。“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她發誓,他絕對是故意的。

唇畔那抹笑,看得她刺眼。

“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嘗開。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

她目光逐漸由那揪牢自己的指掌,移向他白淨斯文的臉龐。

坦白說,他長得頗俊俏,可預期再過幾年將會迷倒多少女子,那她又是為了什麼,如此排斥他?

目光沿著俊俏的臉龐輪廓往上移,位於太陽穴接近髮根處,藏著一道淡淺的疤,時日已然久遠,不細看幾乎無法察覺。那是她留給他的紀念。

一直以來,他都是她壞脾氣下的頭號犧牲者,對她應該呈厭惡到極點了。

她很清楚他眼中的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惡毒、壞心眼、愛陷害妹妹、見不得別人好……

童話故事中,這時就應該有個風度翩翩、溫柔多情的白馬王子來解救被壞姐姐欺凌的小公主。

無所謂,他是為了報復額上永留紀念的疤也好、自詡為正義使者為妹妹出頭而一再與她對立也好,她一點也不在乎。

抽手欲掙開他的捉握,車身微晃了下,宋爾雅單手穩住車頭,皺眉道:“你就不能乖一點嗎?”

後座嬌客是她,真的得練就一身單手騎車的特技!

“放開!”她何必為他乖?他是誰呀!

“你、你實在是——”忽然,不及閃避路旁一顆小石子,輪胎打滑,兩人一車瞬間摔成一團。

宋爾雅下意識張手護住她,承接下跌時的衝撞。

“唔……”夏季穿著短袖制服,他感受到手譬與路面摩擦的熱辣感,也感受到她牙齒不經意撞上他肩膀時的痛楚。

嘖,男人的英雄主義!

他皺眉,本能痛撥出聲。“你乘機咬我!”

一陣混亂後,夏以願定神一看,發現自己正壓在他身上,而下方的肉墊正很沒英雄氣概地指控她趁亂暗算。

她一股氣上來,未深想便張嘴往他肩膀結結實實地一口咬下去。

說她小人,她就真的小人給他看!

“唔!”痛死了,女人真的惹不得。

“母老虎,你給我張嘴!”氣得理智斷線,他一掌往觸手可及的方位巴下去。於是惡性迴圈,她咬得更重。

“你還咬!”愈說愈故意,那他也不客氣了——

“唉喲,小倆口感情真好呀!”

同一時間,畫面定格。

“你說誰?”夏以願抬頭,見鬼似地瞪著田野邊插秧的阿春嬸。

“哪有?阿嬸別造謠呀。”宋爾雅異口同聲。

“哪裡沒有?你壓著我、我抱著你,你咬一口、我拍一下小屁屁,打情罵俏得呢!”那熱情啊,看得她和她家死老頭都害羞了。

兩人如遭電擊——

“你手放在哪裡?”她死瞪他。

“呃……”他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