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上下人心惶惶,不安民心是不行的。”

“是!”

貞德帝又問了些案子的事,就把話題引在了單元淳的身上,皇帝先瞧了一眼恭敬站在一旁的赫連璽,他想了想開口問道,“愛卿今日怎麼了?精神看起來有些不好?”

赫連璽忙拱手回道,“臣該死。”

“愛卿不用這般拘謹,今日來也是想問問二位對單元淳的想法?南郡的國書已經送過來了,現在要討說法。朝中有兩個聲音,你們兩個有什麼想法嗎?”貞德帝有些頭疼的說道。

厲王和赫連璽相視一眼,厲王小心的開口,“皇上的意思是……”

“說說你們的想法。南郡和金曜一直處理交戰狀態。若是南郡能夠俯首敬我金曜為兄,每年進貢,放了單元淳也不是不可以。”貞德帝緩緩的說道。

二人一聽這就明白了,皇上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叫他們來不過是讓他們想一下怎麼實現這個想法。之所以是他們,則是因為在朝中的聲音不管哪一方他們都不曾參與。

見二人不說話,貞德帝繼續說道,“朕聽說,單元淳曾經表示過要見一見赫連愛卿。愛卿若是沒事的話,可以取瞧瞧。畢竟,你們也是熟人不是麼。”

皇上開口了他自然不敢不答應。

厲王想了想也道,“人既然已經在我們手裡了,皇兄直接提出要求就是了。”

“畢竟兩國之間,這般說明怕是不合適。”貞德帝摸著下巴說道。

厲王看了一眼赫連璽,後者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一直在想著什麼。

赫連璽其實一直在想紅光寺的案子。和官小雨談過之後,他也開始覺得紅光寺的案子應該還是在寺裡發生的。至於皇上說的單元淳的事,他倒是沒放在心上。他是一個粗人,在他的心裡這人質在自己手上,主動權在他這裡,他們想要做什麼直接提出就是了。

南郡現在就一個成年的皇子,對於年邁的南郡皇帝來說這個皇子至關重要。不過,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些話他不能出口只能聽從貞德帝的話去見見單元淳。

單元淳如今的待遇那可是很優渥的。聽聞赫連璽過來,他甚至有些開心。

赫連璽一身常服走進單元淳暫居的院子,看管的人也已經早就被打過招呼了,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過去。

單元淳瞧見赫連璽也沒動身,揚揚眉看了看對面的座位,“赫連將軍請坐。”

赫連璽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撩袍坐了下來,“聽說,你要見我?有什麼事?”

單元淳微微一笑,瞧著赫連璽的眼神很平靜,他一點都沒有被囚禁的樣子,笑米米的說道,“宰再你手裡,你難道不應該來看看我麼?”

“你是囚犯,看你?本將軍沒空!”赫連璽冷道。

單元淳也不生氣,依然笑容可掬的聳聳肩瞧著四周,“將軍認為這裡是牢房麼?”

“你若是想去牢房裡坐坐,也可以。你想要體驗一下嗎?”赫連璽換了個姿勢輕鬆的說道。

單元淳朗聲一笑,親自起身為他倒了一杯茶遞給他,說道,“赫連將軍現在能帶本殿下進牢房麼?”他特意加重了現在這二字。

赫連璽怎麼會沒有聽出他話裡的意思。雙手合十淡淡的說道,“你要試一試麼?你可以試一試本將軍可以麼?”

“不用。”他頓了頓,“聽聞你家夫人有孕在身了?這是你第二個孩子了吧。”

赫連璽眉色一冷,接著說道,“你在這裡待著就待著,外面的事情等你出去再去關心。”

“你那夫人和本殿下倒是有些淵源,你說本殿下出去之後,會怎麼辦?”

“你可以試一試。”

單元淳面若寒霜,眼睛一眨不眨的瞧著赫連璽,“赫連璽,你在金曜如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