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撲鼻而來,官小雨眉頭一擰,蹙眉道,“你滿身的味道,快去洗洗,別燻著女兒了。”

赫連璽聞聲腳步微頓,遲疑一會兒腳跟一旋在別的屋子洗去身上的味道。換好衣服的赫連璽再次走進屋子,正巧看到被妻子喚醒的曉曉正揉著溼漉漉的眼睛不高興。而始作俑者看到他之後訕訕的笑著。

面無表情的走過去,伸手抱起女兒軟綿綿的身子,赫連璽的動作已經沒有了初始的笨拙,一手攬著曉曉的腰一手扣著後腦保持平衡,用兩位媽媽的話,將軍這個姿勢抱很正確。

曉曉在爹爹的懷裡哼唧了一會兒又睡著了。赫連璽將曉曉放在床邊的搖床上。這是官小雨堅持要的,原本赫連璽打算找幾個奶孃來,孩子就不用她親自動手照顧。可官小雨不同意,堅持要自己養著。赫連璽一句孩子不能長於婦人之手,頓時惹火了她,當下說什麼都要自己養,證明給他看。在婦人手中的孩子沒有問題。

依照她的心思做了這張搖床,曉曉每日就睡在這裡。等孩子睡下之後夫妻二人總算有了說話的時間。

赫連璽被灌了不少酒,雖然已經喝了醒酒湯,這會兒也開始昏昏欲睡,腦子不清楚的時候自制力是有限的。身旁躺著嬌妻,足足有一年沒有動過心思的赫連璽在微醺之下也難免有些保持不住。

摟過明顯豐腴不少的妻子,鼻息間充斥著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兒,一時間他有些意亂神迷。勾頭輕吻這她的頸項,炙熱的呼吸讓官小雨也不免有些心動。

禁不住他的痴纏,兩人呼吸教纏不分你我。久未親近的二人都有些著急,急切的扯著對方的衣物。熱吻宛若暴風雨一般來襲順著她的鼻尖頸項越來越往下。身下的腫脹越發疼痛,赫連璽粗糲的大掌準確的捏住那兩處柔軟,微微用力只聽她輕噥出聲,你儂軟語聞聲酥軟,他有些急,手下的力道和唇上的吻有些失控。

“唔……疼……”官小雨忍不住出聲。

赫連璽聞聲動作微頓,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邊身下柔軟那處灼熱讓她臉頰發燙。意外地,他忽然抽身,緩緩的從她身上移開並且伸手將她的衣服一一拉好,接著側身躺下將她摟在懷裡,“睡吧。”

說不出心裡的感覺,官小雨眨眨眼有些反應不及,抵在腰間的滾燙明顯的告訴自己他的身體並不如他表現出來的冷靜。

察覺她探究的眼神,赫連璽表情嚴肅認真的說道,“兩個月之後行fang最好。”

“誰說的?”官小雨問這句話並不是因為她很急,只是很好奇,在這個時代裡誰會有這麼明智的理念。

“嚴祁。”赫連璽淡聲說道,“嚴祁說婦人生子之後兩個月行fang最好。生子的時候婦人身體會撕傷。傷口癒合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你問他了?”官小雨臉色怪異的看著赫連璽,無法想象他那房事這點去問嚴祁。

“嗯。”赫連璽點頭,見她臉頰紛嫩忍不住啄了一口,“再忍一個月就好了。”

意識到他語調裡的暗示,官小雨黑紅著臉,低吼,“我一點也不急。”

赫連璽別有深意的看著她並沒有出聲反駁,但那眼神表示他是不相信她的。

“……”他這滿臉不信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好半晌之後,赫連璽才點頭,“嗯,我已經知道了,你無需多次重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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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官小雨就被自家女兒收到的禮給嚇到了。除了厲王和湛天逸的那兩份貴重之外,竟然還有一些其他的送禮人。多數是他早年的一些麾下下屬,得知赫連璽得女的訊息紛紛遞了貼子過來。她還以為以赫連璽現在的境地,應當沒有人會與他結交了。曉曉的這次滿月酒竟然意外的收到不少東西,有些是帖子,不過帖子上都寫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