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雞咧。”

姜寧無言。

姚依瑤今天吃的很多,她輕輕驚訝:“感覺暖呼呼的,很舒服。”

有種淡淡的暖流,輕柔潤過身子,令她有微微的愜意,似乎靈魂也暖洋洋了。

薛元桐:“嗯嗯。”

“農家的飯真好吃。”姚依瑤讚歎。

“食材新鮮很重要。”薛楚楚指著空空的盆子:“這野鴨子一個小時前,還在活蹦亂跳呢。”

姜寧:“蓮藕也是,剛從水下薅出來的。”

姚依瑤想到野鴨被殺害的場面,不禁又溢位口水,可惜野鴨鴨全被吃光了。

她終究還是個善良的女孩,親眼目睹殺孽,如今感懷:“這隻野鴨子挺可憐的,到死了沒人掛念,像我的貓貓,好歹還有個名字。”

薛元桐說:“它雖然活著沒名字,但死後有名字呀?”

姚依瑤一時間弄不懂其中的邏輯,她不由得發問:“真的嗎?叫什麼?”

薛元桐:“香辣鴨,不止能叫這個名字,還可能被稱作紅燒鴨,白切鴨,手撕鴨…”

姚依瑤眼前一黑,太地獄了!

……

吃完飯後,勤快的楚楚承擔了刷鍋洗碗的工作,她總是這般。

她樣貌漂亮,受過很多惡意對待,卻鮮少享受應有的好處,總是任勞任怨,正是無數她這類女性的賢惠付出,才讓盧琪琪那些人的地位不斷攀升。

姚依瑤想幫忙,被楚楚以客人的身份,輕輕送到門外。

姜寧搬來椅子,茶桌,薛元桐大方的拿來茶具,還有一些堅果,又備了切好的水果,當作午後小食。

三人坐在門口沐浴冬日暖陽。

這時,姚依瑤才記起她的緬因貓貓。

結果發現,大貓蹲在薛元桐身旁,被薛元桐摸貓頭。

姚依瑤很愛乾淨,哪怕是冬天,她依然每週帶貓貓前去寵物店,清洗一遍毛髮,所以乾乾淨淨的。

薛元桐摸了一下,這貓毛髮濃密,手感柔順絲滑,頗為舒服。

姚依瑤眼睜睜的看到,她心愛的貓貓,被薛元桐玩弄。

她招招手,緬因貓不搭理她。

‘我的貓出軌了?’姚依瑤跳出這個念頭。

奶茶煮好了,薛元桐端起精緻的紫砂壺,給姚依瑤倒了一杯。

姚依瑤早就對那個小爐子好奇了,她捏著杯子,吹了下,輕輕的品了品,香味濃郁,不是街邊的劣質奶茶可以比的。

她難以相信:“你們還會煮奶茶嗎?”

薛元桐奇怪:“有什麼難的嗎?用茶葉和白糖炒一炒,再加牛奶煮就好了。”

而在姚依瑤看來,不僅是製作難度,更是沒那份閒工夫。

她是高二學生,每天學業繁重,學習時間那麼長,學習壓力超級大,有閒暇時間,只想躺著休息,或做些自己覺得更有意義的事,而不是拿去煮茶。

然而在薛元桐看來,煮奶茶就是最有意義的事。

“楚楚每天三頓飯,全是自己在家做飯吃。”薛元桐說。

姚依瑤臉色震動,她哪裡有那麼多時間?

“不費時間呀。”薛元桐覺得理所當然。

她和姚依瑤完全是兩種出身,一種是貧苦農村的孩子,家庭收入處於最下等。

一個是三線城市市區長大,從小富養,家庭年收入一直保持在50萬以上,乃至百萬,絕對算是高收入了,哪怕放在沿海地區發達城市,同樣不俗。

各自從小接觸的環境,全部是不一樣的,導致三觀有很大的差異。

不過,兩人的性格並不尖銳,聊的還算融洽,不一會兒,楚楚從廚房出來了。

薛元桐拍了拍板凳:“楚楚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