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同聲地沉沉低下了頭。

“之前的事,後續你們也不用管,我會讓別人去接手,都先回家認真思考兩天。”

“是,我們都知道了。”

四個人除了服軟之外,沒有別的話能夠再說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陸爺您了。”

大女兒抿了抿嘴唇,這件事由她而起,她起初想一個人承擔所有責任,但是陸嚴拒絕了,四個人一起幹的,就一起承擔責任,誰也別想跑。

大女兒走在前面,後面的四弟將門給緩緩拉上。

幾個人快步走到樓下,沒有在會所大廳多逗留,轉身就走出了會所。

站在會所外,幾人都揚起頭看向天空,今天陽光倒是挺明媚的,但是他們幾個人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沉悶。

“現在怎麼辦?”

三弟咬了咬嘴唇,他臉色還沒有完全恢復,依舊顯得蒼白。

“能怎麼辦,按照陸爺說的那樣,回家待著唄。”

“早知道就不去幹了。”

“笑死,當初是誰吼得最厲害?”

二姐不客氣地點破三弟的發言。

三弟只是瞪了她一眼,但沒有再多說什麼。

“都走吧,等過幾天陸爺稍微消氣,我們再去他那裡吧。”

“能夠有轉圜的餘地嗎?”

“還是趁早打消這種念頭吧。”

大姐立馬讓最小的弟弟別亂想了。

四弟鼓了鼓臉頰,最終還是放棄一切的嘆了聲氣。

“哎,剛才那個小助理過來,我還以為他會被辭退呢?”

“他?他挺厲害的,一言一行沒有絲毫錯處,拿放大鏡也照不出來。”

“你說的好像很對,我當時還特意看了看他走路的姿勢,連落地的聲音都好像精心設計過一般。”

“他跟在爸爸身邊有半年多了,我好像記得目前為止就他做的最久了。”

“但他那張臉我好像一直沒什麼印象。”>/>

“這不更證明他做的好嗎?”

“他一個當助理的,需要誰來記住他的臉嗎?”

“被記住的都失業了。”

大姐和三弟兩個對於殷或談論了起來。

但都覺得那個人的臉孔很陌生。

兩人很快還是不再繼續下去,他們現在焦頭爛額,自己的事都處理不好,沒有心思管別人。

四人坐上車回家反省去了。

殷或給第二任老闆送了西服後,這天一直到晚上才有工作。

他的第三任僱主,不過應該說既是僱主又是朋友。

那是自己的發小,不過在殷或開了私人診所後,對方也成了自己的僱主。

殷或被髮小給叫去了一個聚會。

聚會里都是過來巴結髮小的人,只是發小這人交朋友全看他的心情,不管對方為人如何,但凡發小不喜歡的,覺得合不來的,都不會讓對方再靠近了。

也因此一些人開始從殷或這個醫生朋友這邊進行迂迴作戰。

先接近他,再透過他來接近發小。

殷或到的時候,聚會才剛剛開始。

他一進客廳,大廳裡面數雙眼睛就聚焦了過來,被人群圍著的富二代發小更是朝著他就招手。

“殷或,這邊!”

殷或聽到發小叫他的名字,說實話他還真不太喜歡別人直接叫他的名字。

諧音有點奇怪,殷或,淫&039;貨。

不過面對發小,他還是什麼都沒有發作出來,因為他知道發小不會有別的意思。

走到發小身邊,不用他開口,立刻有人起身將發小右側的位置給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