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在肩上,說道:“快上去!”

“在那!”

“賊人哪裡跑?”呼喝聲相繼響起。

那重扛起女人的刺客,手剛摸到繩索,火把與腳步聲就越來越近了,他只得又丟下女人。

“殺了她!”先前扛人的人說著就舉著短刀砍過去。

“叮”一聲響,他的刀偏向了一邊。

“別管了,逃命要緊!”

說話間,他被同伴一扯也摸上了一根繩索。將要爬到牆頭時,他身上手上連中兩粒石子,差點掉下牆去,幸得同伴相助,終於爬上牆頭,又迅速跳下,逃走了。

“大人,屬下已派人去外面追了。”巡邏弓兵的頭領,見沈大人披著衣袍疾步走近前來,忙上前彙報道。

沈大人點點頭,說道:“將人弄醒,送回西院!”

“人怎麼樣?”呂同領著幾人也匆匆過來了。

“沒扛上牆!”沈大人望著他挑挑眉。

“屬下該死!”他領來的幾人跪下請罪。

呂同摸摸鼻子,解圍道:“算了吧,廣德,高度警惕了這麼些天,是人總有閃神的時候!”

實在是,剛才他也睡得很沉。

原來每晚除了巡邏之人,西院這柳姑娘住的地方,都有人暗中守著,只是沈大人信任的新人畢竟還是人數不多,初一等人又全部派了出去。輪番地警守,強度太大,總免不了有疏忽。

“不幸之萬幸,人擄走事小,若是將你我迷倒,殺之後快……”沈大人揉揉眉心,嚴肅道。

眾人聞言面上俱是一凜,繼而垂頭不敢言語。

……

“如此,總歸不是辦法,想不到不得已將她牽扯進來,如今倒成了一個雞肋!初五不是找了兩座宅院嘛?一座宅院關著那庶子與那真正的人販子,不如將她送去另一座宅院,讓廚房陳大嬸派個信得過的人服侍她就是了!”兩人回到正院沈大人的臥室後,呂同說道。

沈大人沉吟片刻,說道:“有一個地方,可送去。”

……

具體要將這雞肋柳姑娘送去何處,柳姑娘不知道,此刻她的心情也是五味雜陳。

自從她作為證人為眾人所知曉後,這半個多月來,她知道的這都是第五次了,不知道的還不知有幾次。

雖說那沈大人派人保著她不丟命,可是,她如今根本沒法靠近他,也沒法靠近那呂公子,連那長得順眼一些的小廝小竹也不知去了哪裡。

如此耗下去,她往後要怎麼過?

她本想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想來總能引起那兩個男人的關注,但腦中浮現那沈大人冷漠的面孔冰冷的眼神,她又不敢去冒這個險。

難道她的一輩子就再也沒有希望了嗎?只等著這邊案子告一段落就被送回那似狼窩一般都柳家?

她有辦法打動老太爺,留她一條性命嗎?哪怕隨便送給誰為妾?

想到這裡,她打了寒戰,曾經即使在嫡母面前做低伏小,也謹記姨娘的告誡,內心保有一份驕傲的柳曉曉,竟然要落到被人隨意糟賤的地步了嗎?

……

半夜在巡檢司發生的這些事,外人並不知道。

卯時五刻時,江寒與芸娘姐妹倆領著小安和多多狗,賣完包子正往回走。

小安還是如昨天一般裝扮,顯然今天他心情很不錯,難得現出小男孩該有的活潑,逗著多多狗在前面追追跑跑笑笑。

芸娘今日也吸取了教訓,將自己手臉脖頸除了手心手指外都摸了灰,又學著小安,將眉毛畫粗,終於看起來平凡了少許。

今日,江寒沒有像昨天一般冒冒失失地將她再丟在人堆裡,而是從頭到尾陪著她一起。

“我覺得剛才那位徐大哥說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