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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都有些躍躍越試。
正當此時,範一光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神色慌亂地道:“不好啦,掌櫃的,隔壁出事了,剛才您那幾個朋友逃……”
“我知道了!”曾掌櫃眸光一厲,急忙高聲打斷他的話,僵著臉道,“既然知道出事了,你還跑回來做甚?”他頓了頓,笑得更自然了一點,“正好,你帶著他們幾個,還有前堂剩下的人都去隔壁打聽打聽具體什麼情況。”
去打聽情況用得著這麼的人去嗎?
他們這飯莊雜役加前堂可有五個人呢!
範一光有些懵,不過馬上他就接到了曾掌櫃熟悉的眼色,當即自動腦補成,曾掌櫃這麼做肯定是自有目的的。
雖然他常常猜不到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可是這並不妨礙他的依言而行。
於是,他就老實地領著人去了利來茶館。
他們一走,曾掌櫃就飛一般地回了書房,抱起孩子就從耳門進了後巷,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腳下如踩著風火輪似的往巷子深處奔去。
剛剛聽範一光未盡的話裡,似乎是提到那三人逃了。
那麼只要將孩子丟掉,事情就與他沒關係了!
即便被發現擅自將利來茶館的牆拆了,神不知鬼不覺地弄了處暗門,也不過是賠點錢財,即便王掌櫃不依不饒,他使點錢通通關係,頂多被關個一兩個月。
若是在當前這風口浪尖上,牽涉進拐帶田家公子的案件,他就是有十個頭也不夠砍的!
曾掌櫃心跳如鼓,緊緊掩住孩子,提起十二分小心,埋著頭,在西鎮密密麻麻的巷子裡穿來穿去,沒多久就遠離了多事之地。
同一時間,利來茶館事發現場。
門外依然有些許好奇的群眾逗留。
祝揚主僕三人被孤身一人的呂同捆成了粽子,塞住了嘴巴。
流了一攤血的宋耀祖也在同時被移去了千草堂,臨走前,邱大夫對著江寒嘆了口氣,道:“如何又鬧出了這些事?幸好傷口不深,老夫來得也算及時,否則……”
江寒鬆了口氣,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邱大夫又道:“不過,這碎瓷扎傷最麻煩之處就是把碎瓷清理乾淨,若是清不乾淨,待得幾天,恐怕……”
江寒哭喪了臉:“邱大夫,您老這話說得……我這心……唉,反正麻煩您老一定要給他清乾淨,保住他的命!”
宋耀祖這人雖然賤,可也罪不至死啊!更何況,雖然花瓶不是她砸碎的,瓷瓶是宋耀祖自己撲上去的,可她與這事的干係卻是無論如何都撇不清。
邱大夫白了她一眼,板著臉道:“老夫當然會如此!只是你這丫……你,好自為之吧,你爹,唉,可真是命苦啊!”
明明是她命苦好不好!
也不知道當初穿越時到底是哪個姿勢沒擺好,如今要落得這麼個麻煩纏身的下場。
江寒欲哭無淚,呂同跟王掌櫃卻已經發現了那門板的貓膩。
“咦?這似乎不是牆板砸開了啊。”呂同面色疑惑,微微用力推了推那塊牆板。
哪知那牆板右下方被推到兩掌寬的距離就遇到了阻力,再推不動,手一放牆板就自動合攏,只餘下一條上窄下寬兩長半指寬的縫隙,遠遠看去還真的像是牆板砸裂了。
他擰起眉頭,示意王掌櫃將那瓷瓶遺留在牆邊的殘骸搬去一邊,手再按上牆板猛一發力。
“吱~”“砰!”
乾澀刺耳的響動之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牆板被徹底推開,瓷瓶後面的牆面上露出個寬半人高略矮於瓷瓶,中間寬兩頭窄的不甚規則的菱形洞口。
牆板落地,板後的空間的驟然亮堂起來,呂同矮身探頭一掃,便發現了不對。
他猛然回頭,問道:“王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