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是一家人,這裡不歡迎你們,你們可以走了!”

陳歌毫不客氣的說道。

“陳歌,不給我面子?”

陳耀東臉色一冷。

“你在我這裡沒面子!”

陳歌冷笑一聲,根本不給陳耀東面子。

陳耀東這次來南湖島的目的,她一清二楚,他無非是看南湖島日進斗金,起了貪念,想要把南湖島吞下罷了。

這是陳耀東表面上的目的,也是最容易應付的。

陳歌擔心的是,吃掉南湖島根本不是陳耀東的真實目的,而陳耀東的真實目的,是想看看她父親現在的情況。

她父親當年是陳家第一天驕,陳家下一代家主呼聲最高的人,可也是因為權力,只能遠走他鄉,差點落得一個客死他鄉的下場。

現在這些人,或許是想要斬盡殺絕。

“行,陳歌,你有種,不過我陳耀東也不是嚇大的,我要是不走呢?”

陳耀東的臉色也徹底冷了下來。

“你不走,那我就請你走!”

陳歌一揮手,手下的擂王,槍手,全都圍了過來,大有隨時準備動手的感覺。

她剛才既然敢開槍,那毫無疑問就敢動手。

陳耀東目光一掃,見陳歌的手下既有武者,也有槍手,槍手和武者的數量還不少,真要是現在就動手,他吃虧的可能性很大,現在動手不是好時機。

“陳歌,你還真是翅膀硬了,行,今天我給你這個面子,走!”

陳耀東冷著臉,摟著簫瀟揚長而去。

陳歌的態度這麼強硬,難不成她爹當年的傷勢都已經痊癒了?

陳耀東離開南湖島,鄭克成臉色難看,一臉羞愧也急匆匆離開。

賭場裡面,很快就恢復了熱鬧。

“陳先生,去我的辦公室聊吧!”

陳歌看出陳大寶有很多問題,主動邀請陳大寶上樓到辦公室裡談。

“給陳先生泡茶!”

很快,兩人來到樓上,陳歌吩咐一聲,讓女秘書給陳大寶泡茶。

“那個陳耀東到底是什麼人?”

陳大寶隨口問道。

“算起來,他是我的堂哥,我當年也是省城陳家的人!”陳歌也沒瞞著陳大寶,直接把她的事全都告訴了陳大寶。

陳歌父女當年都是陳家的人,他們是從省城陳家出來的,說起來,也算是爭權失敗的犧牲品。

當年陳歌的父親是陳家第一天驕,風頭一時無二,不僅是同輩的陳家子弟,無人能與之爭鋒,就連上一代,也漸漸壓制不住陳歌父親的鋒芒。

這就引起了陳歌大爺爺的猜忌,陳歌的大爺爺,也就是陳家當年的家主,陳歌的大爺爺感覺她父親威脅到了他陳家家主的位置。

因此後來設下陷阱,將陳歌父女逐出陳家,還趁機打傷了陳歌的父親。

從此之後,陳歌父女二十年都沒有踏入過省城。

“我聽說現在我大爺爺病重,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陳家家主的位置馬上就要換人了,我懷疑陳耀東來這裡,是想看看我父親還有沒有威脅,是不是還有競爭陳家家主的能力!”

陳歌緩緩說道。

“你的意思是,陳家有人擔心你父親會影響他們上位?”

陳大寶立刻就明白陳歌的意思。

當年是陳歌的大爺用手段把她們父女趕出了陳家,二十年之後,陳歌的大爺爺終於支撐不住了,陳家到了換家主的時候了,那些有資格成為下一任家主的人,恐怕還在忌憚陳歌的父親。

“是,我父親有兄弟姐妹十幾個,都是堂兄妹,這裡面有資格繼承陳家家主位置的,大約有三四個,陳耀東的父親是我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