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帶走。”莫聰手一鬆,最後一點紙張化成火光緩緩飄落。

“好吧。”丁小鳳風中凌亂地站起來,風中凌亂地出去,過了一會帶回一隻體型中等的飛禽遞給莫聰。

“我不太懂這個,怎麼喂怎麼養怎麼讓它送信怎麼讓它送完信返回來,你詳細說說。”莫聰問。

“這種飛禽不是回巢式的飛禽,它目力極遠,只要在天空看到特殊標識或者特殊手勢就能降落。”丁小鳳說著介紹了一下這種飛禽,把習姓和餵養方法也說了一下。

“那飛禽也好了暗語也有了,我覺得你們完全可以撤離了,否則再留守還有什麼必要呢?”莫聰把所有東西都學會了,看著兩人說到。

“這是我的山頭,我要一直在這裡駐守下去,哪怕山上已經全部被佔領我也不會離開,以後聯絡也好有事商量也好,你都可以來這裡找我。”丁小鳳堅定地說道。

“你這又是何苦呢,那你不離開,你手下的一萬多弟兄怎麼辦呢?沒有你的約束,他們怎麼做善良的馬賊呢?”莫聰笑笑。

“我就是不想離開。”丁小鳳哭著說道。

“我也覺得不能讓那些憲兵這麼輕易就攻下我們的山頭,我們是軍人……雖然現在不是了,但還是應該守住自己的山頭,誰要來搶佔我們的山頭,我們就讓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丁小龍說道。

“好吧,那我加入你們,讓他們付出巨大的代價。”莫聰說著伸出手。

丁小龍和丁小鳳也各自伸出手,三隻手掌輕輕一擊,握在一起。

“我們已經是第二次合作了,你還是不能告訴我們你是誰嗎?”丁小鳳握著莫聰的手,看著莫聰。

“我說我是神仙,你們信嗎。”莫聰說。

“不信。”丁小鳳說。

“那不就行了。”莫聰說著抽回手,“好了,你們注意安全,我走了。”說著起身出了木屋一閃而逝。

“哥,你覺得他是什麼人?”丁小鳳小聲問丁小龍。

“我覺得他像個軍人,但手上又沒繭子,很奇怪。”丁小龍說。

“軍人,中央軍的嗎?難道是陳若平?”丁小鳳問。

“看身形還真有點像,功夫也很高明,陳若平跟閻統領私交很好,對情報方面的東西很熟悉,說不定還真是陳若平。”丁小龍說。

“但陳若平為什麼要這麼幫我們呢?”丁小鳳問。

“中央軍跟憲兵從來都不和,跟趙榮更是水火不容,這樣的原因還不夠嗎?”丁小龍說。

……

就在兩人小聲猜測的時候,莫聰已經一路下山來到了丫環們住的地方,帶了幾個丫環快手快腳地安置著那隻飛禽。關於各種飛禽的習姓丫環們都已經很系統地學習過,所以佈置起來也非常快。回到小院,莫聰看了一下丫環們的情況,丫環們的傷本來就是外表嚴重實際不嚴重,經過幾天的恢復已經完好如初,很多傷口連疤都沒結一條,骨骼更是接對好卡了幾天已經完好如初。

“我過幾天就要去雙龍山那邊剿匪,可能要走三五天也可能要走十天半個月甚至更長時間,你們就呆在山上好好練功。”莫聰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想起了老頭以前每次下山時對他們三兄妹的叮囑,心裡覺得有點懷念也有點好笑。

“我們不能跟你去嗎?”小月問。

“到時候如果需要你們的幫助去我會回來接你們,沒回來之前你們就好好練功。”莫聰說。

簡單交待完了事情,莫聰下山回到大本營營地,從出發到回來前後也不過半個時辰。他迅速摘掉蒙面卸掉易容化去氣味,然後重新去了陳若平的營帳那邊。。

“你出去了?”莫聰一躺下,陳若平迷迷糊糊問道。

“嗯,身邊睡著一個大美女卻不能碰,不出去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