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完成了最後一批次任務,這個比起傳功就輕鬆太多,所以用了大半個時辰就全部完成了。

從跨院出來,莫聰想到明天就要走了,怎麼的也該去跟陳若平說一聲,然後便趁著夜色飛掠到陳府正院,悄無聲息地進了正房。

“你來了?”陳若平看到莫聰進來,又高興又羞澀。

“嗯,我明天要去飛龍營了,來跟你說一聲。”莫聰坐在床邊。

“你是來跟我彙報工作嗎?”陳若平啼笑皆非。

“是啊,你是總統領,我當然要向你彙報工作。”莫聰也覺得有點好笑。

“其實你剛剛結婚,按照慣例一個月以後再去都沒什麼。”陳若平說道。

“我知道,但飛龍營的弟兄們都在等著我回去熱鬧一下,然後一些傷殘老兵就要退伍回家,所以我去駐地一趟。”莫聰說,“不過這次過去估計也呆不了多久就能回來,家裡很多事情都沒捋順,我準備處理完了再正式過去。”莫聰說。

“那就好,我這邊很多事情都沒忙完,不可能抽出空來去你們駐地,你要是走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陳若平小聲說道。

“你每天忙什麼呢?”莫聰問。

“忙的事情多了。”陳若平說著把自己這幾天的事情說了一下,什麼招募兵員、協調駐地、選拔軍官、給重傷兵辦退役撫卹事宜、以及她直接統帶的中央軍中衛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你還真是勞碌命,很多事情放給下面的人做就行了,你何必這樣親力親為呢?”莫聰無語。

“是啊,我也覺得有時候挺累的,挺羨慕你這個甩手大爺的。你還真是不錯,有熊彬幫你管著飛龍營的一攤子事,你在京城喝花酒逛青樓娶媳婦看丫環,真是優哉遊哉。”陳若平笑笑。

“那你就學著點啊,別費了力還不討好。”莫聰說。

“你今天…在這睡覺嗎?”陳若平臉有點紅。

“你一直在等我嗎?”莫聰看著陳若平衣服還沒脫的樣子,猜測著。

陳若平不說話,臉更紅。

“行,那就睡覺吧。”莫聰便扶著陳若平躺下,輕輕抱著她睡覺。陳若平忐忑不安地等了一會,結果莫聰已經睡著了。陳若平看著睡得安靜的莫聰,心裡也不知道什麼感覺,她本來以為莫聰會對她做點什麼,結果莫聰說睡覺還真是來睡覺的,手輕輕搭在她身上,動都沒動一下。陳若平看了一會,往莫聰懷抱深處縮了縮,慢慢的也睡著了。

一覺睡到天微亮,陳竹進來喊陳若平起床,看到莫聰竟然在床上睡著,嚇了一跳。莫聰迷迷糊糊坐起來,看到陳竹目瞪口呆的樣子,也覺得挺好笑。“怎麼,沒見過人睡覺嗎?”他神色自若地說了一句,下了床出門而去。

“你們已經好了嗎?”陳竹驚訝地看著陳若平。

“是啊,他忽然想起了那件事情,然後…就這樣了。”陳若平臉很紅。

“那還算他有良心,不過他怎麼…總是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進來了,他到底是人是鬼?”陳竹坐在床邊,問陳若平。

“當然是人了,鬼怎麼可能跟我那樣呢?”陳若平滿臉通紅。

兩人在這邊說著話,莫聰已經回了莫府,跟莫敏睡著回籠覺。天光大亮後,兄妹三個一起吃了早飯,然後莫笑去了酒樓那邊,莫敏回正房收拾要帶的東西,莫聰則是牽了幾匹馬讓梅蘭竹菊學著騎馬。幾匹馬都是馴服過的,幾個丫環也不再是原來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丫環,學了一上午便掌握了騎馬的要領。

中午吃過飯,莫聰回正房把盔甲披掛好。

“二哥,你是準備穿著盔甲帶著五個姑娘招搖過市嗎?”莫敏已經把兩人要帶的東西收拾得整整齊齊,打了一個小巧利落的背囊,回身一看莫聰正經八百的樣子,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