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之下滑了一下。當時也沒見有什麼不妥,沒想到卻由於那一跤,肚子裡的胎兒卻側了個位。”琴姑姑雖然心急如焚,卻還是將引起惠妃胎兒不正的原因做了說明。

太后聽了差點兒背過氣去,惠妃被診出有孕的時候正是大年初一的宮宴上,別說是錦繡宮和皇宮內人人皆知惠妃的產期,只要大年初一參加宮宴的人心裡都數。

今日惠妃素白著張臉挺著大肚子趕到毓秀宮去,太后心裡就覺得有些怪異,當時一心繫在聖人身上,沒有心情去思考,現在聖人的病情安穩下來了,惠妃卻處在了危險之中,太后總算理清楚了當時的那種怪異感。

到底是誰來錦繡宮報的信?

不過現在暫還不是查的時候,讓惠妃平安產下肚子裡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事兒。

只是……

太后看著已經快步走向惠妃產室的司徒嬌,心裡自是有些猶豫。

司徒嬌到底還是個未久笄的姑娘家,讓她進產室真的好嗎?

只是此時的司徒嬌定然已經顧不得什麼產室汙潰之說,全心都是惠妃的安危。

惠妃發動已經足足過去了兩個時辰,且以惠妃如今的年齡算起來已屬高齡的產婦,時間拖得越久對胎兒對惠妃都有害無益。

司徒嬌正掀了簾子準備走進惠妃的產室,門簾從裡面開啟,李媽媽匆匆從裡面出來,擋住了司徒嬌前進的去路:“小姐,且留步。”

也不知是急出來的,還是忙出來的,卻見李媽媽此刻是一頭的汗水。

“媽媽且讓我進去看看。”司徒嬌知道李媽媽擋住她是因為什麼,可是她真的十分擔心惠妃的狀況。

“小姐,產房……”李媽媽還沒說完,卻見司徒嬌的小臉沉了下去,連忙收住了聲,只是身子依然沒有讓開的意思。

“媽媽可是糊塗了,惠妃姑姑肚子裡的可是龍種,豈是普通的胎兒可比?時間緊迫,可耽誤不得。”司徒嬌說著往側面閃了閃,人就從李媽媽的身側擠了進去。

此時的惠妃已經處於關昏迷狀態,無力地呻吟著。

錦繡宮裡備下的穩婆和醫女都是見過司徒嬌的,知道司徒嬌雖然年輕卻有著精湛的醫術和精妙絕倫的針灸技藝,見司徒嬌不避汙潰直接衝了進來,彷彿看到了希望,不由自主地就將妃面前的位置讓了出來。

司徒嬌一邊從墨菊手上接過護衣匆匆套上,後面的衣帶直接就交給了墨菊,順手拿起產備在床邊浸了烈酒乾淨的帕子淨了淨手,蔥玉般的手指在惠妃高挺的肚子上緩緩移動。

肚子裡胎兒的位置的確不再是前幾天的頭位向下的正宮位,而是成了側身的橫宮位。

這樣的宮位大大加大了生產的難度,惠妃娘娘實實在在處於難產的困境中。

“宮開幾指了?”司徒嬌沉著臉問道。

“已經全開,可是孩子卡在宮口,就是沒法下來。”身邊的穩婆焦急萬分。

“是,是嬌……嬌?”司徒嬌的聲音讓意志模糊惠妃有了些許的神志,手無力地在空中抓了抓,踴裡呢喃道。

“是我,姑姑一定要堅持住!我們一起努力,姑姑和小皇子一定不會有事的!”司徒嬌一把抓住惠妃的手緊了緊,希望透過自個的手給惠妃救生的意志。

“本宮……我只怕不行了!若我去了,嬌嬌……多陪陪瑤兒。”惠妃露出一個極為的微笑。

“不,我不會讓姑姑就這樣離去。姑姑更不應該放棄生的希望。現在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想。咱們只想著如何把孩子生下來。”說著,司徒嬌放開惠妃的手,轉身對琴姑姑道:“請琴姑姑幫忙給惠妃喂幾口參湯。”

說著從惠妃的產床前退開,拉著李媽媽、穩婆和兩位醫女在一旁小聲地商量起來,最終決定由司徒嬌針灸輔助,穩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