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嬌則對著司徒空笑了笑,緊跟著韓氏也在司徒陽的幫助下上了馬車。

見韓氏什麼都沒說,司徒空心裡不由暗自鬆了口氣。

只要韓氏不反對,那麼此行最多被老將軍訓斥幾句,當然還是極有可能被韓傑志拉去將軍府的校場練上一練,變相收拾一頓。

這些在司徒空的眼裡都算不得什麼,最多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

他最怕的是韓氏直接拒絕他跟著上門,那麼他才是面子裡子全都沒有了。

到了大將軍府,自然先去了老將軍的院子見過老將軍,司徒空和司徒陽順理成章被留在了老將軍的院子裡,而韓氏就帶著司徒嬌去了大嫂方氏的院子。

方氏早就帶著女兒韓秀雅親自等在內院的二門處。

“這大冷的天,怎好讓大嫂來處等候?也不怕凍著秀雅!”韓氏一邊快步進了二門,一邊嗔道。

“姑母快別怪孃親。是侄女兒好些天沒見姑母和表妹了,想早些見到姑母和表妹,才央了孃親來二門迎姑母和表妹。”韓秀雅大大方方地上前一手挽住韓氏一手挽住司徒嬌。爽朗笑道。

一行人到了方氏所居住的英武堂正廳落了座。

英武堂是大將軍府的正院,風格簡潔又大氣,很是符合武將世家的大開大合。

略作寒暄之後,方氏就讓韓秀雅帶著司徒嬌去了她居住小院。

這個小院十分清幽,院門上掛著“幽幽居”三個字。

小姐妹倆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相處的時間更少,兩人之間也有個差不多四歲的年齡差距。但是相處在一起卻極為融洽。

兩個人都會此武功,而且同出一脈。

雖然這兩人都不算是十分好動的性子,卻還是在幽幽居的小院子裡擺弄架式比劃了一會。

相比於韓秀雅的大開大合。司徒嬌的武功就顯得更加靈巧一些。

“我聽祖父提過,表妹身上的功夫是祖父給啟的蒙,可是你的武功與韓家的武功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兩人小小地對打了一場以後,韓秀雅不由有些疑惑。

司徒嬌微微一笑道:“小時候不懂事。雖然外祖父親自去別院替我啟蒙。我卻並不願意多學,若不是後來機緣巧合,得了個機緣,大概如今也不過只是個手無搏雞之力的文弱小姐罷了。因此我身上的功夫嚴格地說起來已經不算是韓家的功夫了。”

“原來如此,難道總覺得你的招式似是而非。”韓秀雅微微點頭,突然想起剛剛聽說的事,不由問道:“聽說你以後每旬都得進宮去陪伴三公主?”

韓秀雅雖然是韓大將軍的嫡長女,身上卻沒有品級。自然沒有進宮朝拜的資格,這個訊息她也是聽方氏回來說的。

“嗯。三公主不是與二表哥定了親事了嘛,惠妃姑姑不再讓她隨便出宮,從上個月起就拘著她讓她在宮裡繡嫁妝學管家。

表姐應該也是知道的,三公主與我既是表姐妹,當初又是一見如故,自然不捨得與我長久不見,於是求得太后和皇后娘娘的同意,宣我每旬進宮敘話陪伴。”說到繡嫁妝和學管家的時候,司徒嬌還有些促狹地對著韓秀雅擠了擠眼睛。

韓秀雅不由俏臉微微發紅,年前她剛剛與定國公府的世子李俊廷定下親事。

想當初進京路上,在淳州驛站看到楊凌霄的時候,韓秀雅對楊凌霄也是有幾分期待的。

偶然間聽得方氏和陳氏閒聊,提到陳韓二人時替兒女定下的娃娃親,雖然當時方氏和陳氏說起來的時候語氣中有些玩笑的意味,卻讓韓秀雅很是吃味了一番。

由於韓鵬程的關係,韓秀雅自然有機會接觸到楊凌霄,卻被楊凌霄那疏離得近乎冷漠的態度打擊得體無完膚。

幾次接觸下來,韓秀雅知道楊凌霄不是她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