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修邊幅的人,不至於將自己變成現在的鬼樣子。”

“不就是被炸了兩個大廈,這事是反政府軍乾的,和你又沒有關係,也不需要你為此承擔責任。”

“調查持續了這麼久,難道還不能結束?”

接過服務員手中黑咖啡,羅伯特直接喝一口。

抽一口煙,吐出煙霧,羅伯特盯著服務員,欣賞扭來扭去的屁股。

他的心思不多,女人和酒,是他現在生活的重點。

除了這兩樣東西,所有一切都不屬於他,也註定和他沒有關係。

“我沒有告訴你實情,調查我的是稅務局,不是情報局的內部調查。”

“有人舉報我在國外私自開採礦脈,錢轉進國內的時候,沒有按照規定繳稅。”

“我的賬戶是瑞士銀行賬戶,原本不怕稅務局調查,但不知道是誰出手,將我的瑞士銀行賬戶說出來,也就有了現在的調查。”

“7月20號開始調查,現在是11月19號,你算算調查多長時間,這是將我往死路逼。”

“大廈被炸也就被炸了,現在沒有心情去管其他,我就想著稅務局調查快一些結束,不要再限制我的活動範圍。”

端起咖啡,張記再次放下咖啡杯子。

羅伯特的問題很大,已經超出他的預期,也讓他原本計劃轉向,不能按照原計劃執行。

瑞士銀行有黑幕,滙豐銀行是一頭狼,沒有安全的銀行渠道轉賬。

ASIC監管機構也不靠譜,會將他的轉賬記錄記錄,甚至會中斷他大額度轉賬。

找到一條穩定的渠道是當下緊要的事,而且是必須解決緊要事。

“你的資金是非法收入,難道要全部沒收?”

“如果全部沒收掉,你這幾年的付出可就是打水漂,白白浪費力氣。”

“稅務局也不是機器,有人就有解決人的辦法,以你的背景難道也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從上面解決問題比下面解決問題簡便,走一走上層路線,搞定上面幾個人,你的事不也就解決了?”

丟掉菸頭,羅伯特端著咖啡大口喝。

或許是壓抑了太久,羅伯特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他人眼中的他是肉體,不是他的靈魂,而他的靈魂被稅務局鎖住在小黑屋中,失去人原本的樣子。

肉體折磨尚且能夠承受,精神折磨難以忍受。

“你不瞭解稅務局那群瘋子,他們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

“如果可以搞定早就搞定,不會等到現在還沒有解決。”

“你不能以正常人的方式對待一群瘋子,他們的腦子全是恐怖主義的毀滅,是不會通融任何事。”

“我還在查誰在背後舉報我,為什麼會有我的瑞士銀行賬號。”

微微一笑,張記端起咖啡杯子,看著杯中半杯咖啡。

他找羅伯特有他的目的,目的沒有達成,也不關心羅伯特現在的處境。

熟悉的身影是他惦記的目標,到紐約有兩個目的,比特幣是其中一個目的,另外一件目的是他急需確認的事。

掛在心頭的事不多,處理一件是一件。

不弄清楚身影身份,張記不會離開紐約。

“亨特也在紐約,好像在某一個部門後勤部門工作,最近有沒有聯絡他?”

“怎麼說也是基地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不會沒有聯絡他吧?”

羅伯特一愣,不明白張記怎麼突然說到亨特。

他以為張記找他是為了迪拜大廈的事,雖然他沒有精力關注迪拜的事,可以給張記說一說正在執行的計劃。

話題轉向亨特,為什麼是亨特?

張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