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羅伯特說道。“我在國內收拾小流氓可以,對超導這樣跨國公司出手,你太看得起我。”

“信封讓我很動心,我達不到你的要求,這件事還是算了。”

“回到我們最開始的初衷,搞垮反政府軍的在外公司,這是你我的共同目標,也是你我合作的基礎。”

信封推到羅伯特身邊,張記說道。“找麻煩是一件小事,國內沒有能力不代表國外沒有能力。”

“你我是在祖國之外的人,想辦法還是以國外為準,不用回到國內想辦法。”

“你是軍人出身,瞭解找麻煩最好的辦法是什麼?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我想你一定能夠找到好辦法?”

眼神慢慢變冷,羅伯特發現張記得野心很大,這不是找麻煩,這是人為製造麻煩。

事情性質變了,他擔負的責任也隨之而變,變成不可理喻的走向。

軍人制造麻煩最好的辦法是物理消滅,他不能幹物理消滅的事,太容易被抓到把柄,而且後遺症很嚴重。

對自己同胞如此下狠手,誰還會相信他是值得投票的人選,誰還會相信他是會保護同胞的人選。

“羅伯特,現在的社會這麼亂,隨時都會爆發恐怖主義襲擊,被恐怖主義選中為目標,這也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事。”

“國內的辦法不好開展,國外的辦法還不是!隨便拔一根頭髮。”

“卡爾是一位好同志,我一直認為後來加入的人,他們有強烈的金錢觀,願意做一些事。”

羅伯特手指敲擊桌面,隔著信封,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音。

卡爾是一位好同志,確實是好同志啊。

好同志就應該好好利用,發揮最大的能力,成為一把最好用的刀。

“還是國內想辦法,一個國家的人,國內解決好一些。”

“國外那麼危險,沒有絕對把握,不能冒險。”

點點頭,同意羅伯特的建議。

兩人相視,彼此眼中,看到對方的面貌,一樣的面目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