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深深……深深幾許地吸了一口氣,這時跑在最前面的一位壯漢已經揮拳向他打來……

“kneel fxck dowm!”

正在辦理出關手續的那幾位有人眉頭一皺,訝異地問道:“咦,怎麼打雷了?”

另外一人道:“不對,這不是雷聲,而是……”

“打炮!”

眾人趕忙湧出了門外,就連那些海關官員也跟了出來。

螽斯,鳴蟲界的著名選手集團,其中特別優秀的成員音量可以發出高達一百多分貝。

對了,這玩意俗稱是蟈蟈,不過這個稱呼逼格實在太低了。

而他現在成了一頭人形螽斯,他高聲呼喝的音量就跟大炮轟鳴差不多。這還是他只是零級的蟲脈術士,只能把螽斯的威力發揮到很小很小的地步。

等到他高階了以後,那大喝一聲就讓江水倒流也不是不可能啊。

不過就算零級的蟲脈術士,也夠這幫傢伙好好地喝一壺了。

他們全給我們的袁大師kneel down了。

於是在其他人的眼中的情形就是,袁燕倏一聲斷喝,幾十號人跪倒一地。

“啪!”

“啪!”

“啪!”

那些攝影記者就留下了一次珍貴的歷史記錄。

哦,這就是著名的“南安普頓說服事件”。(筆者注:前面提到過的,不過慕容不記得是哪一章提到的。)

而這次事件便是我們的袁大師登上英倫三島的開胃菜。比起這個小亂子,不用多久他就會把這三座島子上面的天給捅個大大的窟窿呢。

夕陽西下,裝逼人在天涯。

他負手身後,四十五度抬頭望向將要墜入地平線之下的落日,輕嘆一聲道:“jingru jing shen!”

“鴻、鴻、鴻漸兄……”

“我不是袁鴻漸,我是……”

入戲太深的袁燕倏總算回過神來,他老人家沒這麼好運氣穿越到那什麼“都市修仙”的爽文裡面啊。

袁燕倏回頭一看,便驚喜地說道:“森……”

嗯,怎麼不響了呢?

哎,自己還是等級太低,喊了幾嗓子聲音就恢復正常了。

“森,你也真是。兄弟我不是在信上讓你別來接我了嗎,你怎麼還來了呢?實在是太客氣了。”

“小、小、小弟與鴻漸兄紐約一別,甚是想念,所以這不就想快點見到你嗎。”

徐志摩看著鎮定自若的老朋友總算能把話給說囫圇了,不過他還是指著那些跪倒在地的人群道:“鴻漸兄,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森,這個麼……”

我們的袁大師眼珠一轉就瞧見了徐志摩身邊的一位賽里斯年輕男子,便轉移話題道:“這位是……”

“哦,小弟來介紹一下。”徐志摩指著自己的同伴道,“說起來他也是你的同鄉,陳君源。”

自己的同鄉,還叫陳源,這位不就是陳西瀅嗎?

這倒是巧了,老子正好叫陳北玄……

袁燕倏甩了甩頭,伸出了手,刻意用無錫鄉音道:“原來是陳先生,真是幸會幸會啊。”

“在鴻漸先生面前不敢當先生二字。”人家倒是十分客氣地和他握了一下手,也用鄉音回道,“鄙人草字通伯。”

“通伯兄,你也客氣了……”

我們的袁大師突然轉過頭打量了一眼“雲中鶴”,心中產生了一個疑問。

話說徐志摩的那位表弟在寫《射鵰英雄傳》裡面那位“老頑童”周伯通的時候,有沒有參考自己表哥的這位好友呢?

好像不太對,周伯通是給段王爺戴綠帽子,而陳通伯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