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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連走路都走不了了。”袁燕倏苦笑了一下,用一口地道的大阪口音的日語問道,“他們兩個能不能扶著我進去啊?”
井上成美瞅了瞅剃掉了鬍子的娃娃臉男僕,又瞧了瞧嬌小玲瓏的萌萌噠丫鬟,稍稍沉吟便點頭道:“當然可以。”
於是他把三人領到了一間接待室,這裡面坐了不少人,白的黃的都有,當然沒有黑的。
看來,這位1901年出生,年方二十的迪宮殿下日程還挺繁忙。
人家是代表日本政府來英國敦睦邦交的,自然不能隨心所欲到處跑啦。
現在袁燕倏也不能到處“跑”,不過他的娃娃臉男僕和萌萌噠女僕可以啊。他帶著這兩位來就是來踩點的。
其實也沒有必要鉅細無遺,因為他們手頭上有日本公使館的建築圖紙。但是有些細節還是要親眼看一下才算是保險。
於是蕭破海和古萌萌就藉著上洗手間的機會溜了出去逛了一圈。
“二爺,那張圖紙非常準確,大體方位完全一致。”
“鴻漸先生,確實有些守衛,不過並不是太多。”
嗯,這就對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就衝這兩個人能在大使館閒逛就看得出來守衛並不是很嚴密。
不過估計“太歲行動”之後,全世界各國政要們的安保水平就會大幅度提升了。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他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我們的袁大師這一等就等了半個多小時,畢竟他現在還不算上重要的大人物。
大概下午三點鐘左右,終於是輪到他了。
男僕和丫鬟把他架到了會見室門口,他一手拄著一支柺杖一手拿著一隻皮包,就這麼一瘸一拐地走了進去……
只見正中的位子上坐著一個毛剛剛長齊的大孩紙。
年方二十一歲的日本皇太子面相實在太嫩。所以看上去別說威嚴了,連老成都算不上。
這年頭的日本麼,一心想要脫亞入歐。屋裡面的人包括裕仁也是西式打扮,身著和他們後輩一樣的晨禮服。
而且袁燕倏又是外客,不是日本國的臣民,他也只用行西式禮節就行了。
所以他盡力站直了身體,躬身行禮,口中用地道的大阪話說道:“本人參見迪宮親王殿下。”
東亞的中日韓三種語言大概是全世界“敬語”最多的語言了。
打個比方,賽里斯皇帝稱孤道寡的自稱就有很多種,而在英語當中只有一個“we”。這也是學術英語當中的自稱方式,寫英語論文的時候就不用“i”,而是用“we”。
而且中日韓這三種語言都有很繁雜的“敬語”語法,包括敬語動詞,敬語助動詞,敬語句式,自謙動詞,鄭重語等等等等。
沒錯,漢語當中也有類似語法的。比如“到我這來”就有“蒞臨”,“光臨”,“駕臨”,“惠臨”……還有好多“x臨”。
實際上,白話文運動一個目的就是掃除這樣的封建殘餘。
後來執政的是非常具有革命性的一個政黨,這個黨的最高領導人明明在文言文造詣上頗高,偏偏對外發表的文章都是白的不能再白的大白話。
解放之後賽里斯的學生學習的作文就是以這種白話文為範例。所以一部分敬語成了書面語,日常生活中很少用到。另外一部分只存在古籍之上,除了極少數中二病患者之外,基本上沒人用了。
外加這個黨分外地講平等,大家都互稱“同志”,無非就是在姓+名+同志或者官職上面搞點花頭而已。連“名、字、號”這種文人專用的東東都漸漸廢棄了。
說句真格的,稱呼這玩意也沒有什麼卵用,更不會有戰力加成,炮黨內部倒是一口一個“某公”、“某兄”和“x座”,最後還不是被“同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