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老子的丈母孃,身材這麼好。

我們的袁大師非常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命運女士”她媽用傘面擋著兩人,急急地說道,“好了,你先別管我怎麼會在這裡的。你知不知道有人跟蹤你?”

袁燕倏又吃了一驚道:“有人跟蹤我?是誰跟蹤我?”

“我怎麼知道。不過看上去不是蘇格蘭場就是軍情五處。”蘿歇爾女士聳了聳香肩道,“現在我來教你怎麼擺脫他們……”

袁大師打斷道:“謝謝,不過用不著。你只要告訴我哪裡能找到你們就行了。”

“嗯……”龍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好吧,你記住這個地址……”

“miss,你的傘。”

“非常感謝。”

袁燕倏幫人家收攏了傘,便離開了普林斯居。他把西裝甩在肩頭,雙手插在褲兜裡面,嘴裡還吹著口哨,十分悠閒地在沙士頓小鎮逛了一圈,然後攔了一輛出租馬車回到了倫敦。

不過他沒有回到薩佛伊大飯店,而是來到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附近一條名為“savile row”的大街。他這時才發現後面確實有一輛車從沙士頓跟著自己到了倫敦市區。

一心要搞事的聖賢二爺在心裡面嘆了一口氣,自己到底不是專業特工啊,雖說上次吃了一個虧,不過到現在還是壓根沒有這個警覺心。這次要不是自己丈母孃的提醒,說不定就要壞了大事。

那麼到底是誰在跟蹤自己呢?

我們袁大師想了一路還是不得要領,估摸著大概因為自己搞了一個“南安普頓說服事件”,還有以前發表的那些反英言論,所以才引起了英國人的注意。

嗨,一百年後的自由燈塔還有大規模監控本國公民的“稜鏡門”呢,一百年前的日不落派人跟蹤一個外國人根本不稀奇。

然而正所謂禍兮福所倚啊,這卻給了自己一個大好機會,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大好機會!

袁燕倏如今所在的這條savile row正是一處聖地,定製男裝的聖地。

要記住,再頂級的奢侈品品牌成衣那都是low的,只有個人定製才真正符合我們袁大師的身份。

像他這樣的高等華人,能不來savile row做幾身衣裳嗎?

我們的袁大師先進了一家義大利鞋店看了看鞋樣,再量了一下腳碼,然後唰唰地寫了一張支票,並且交代了地址……

他再進了一家帽子店看了看式樣,再量了一下頭顱的尺寸,然後唰唰地寫了一張支票,並且交代了地址……

這番拿錢不當錢花的做派看得跟蹤他的那兩位盡忠職守的大英帝國執法部門的公務員那是羨慕嫉妒恨啊。

他最後才進了一家裁縫店,脫下了外衣,跟著店員進了後間量體裁衣。

當然啦,他這一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過。等到這兩位警探發現事情不對沖進去的時候,才知道他老人家早就從後門離開了,連外衣都沒有拿。

“達瓦里舍林登萬,赫拉笑!我們又見面了……我說,你們怎麼還是開咖啡館啊?”

沒錯,他們三人和在紐約那個時候一樣,如今正身處於一間小咖啡館的後廚之中。不過這間咖啡廳只有他們“夫妻”二人。所以見到袁大師前來拜訪,他們索性就趕走了客人,直接打烊了。

“袁先生,我現在不叫林登萬。”現在不叫林登萬的林登萬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袁燕倏道,“你的俄語怎麼這麼流利?我記得你之前不會的啊。”

我們的袁大師微微一笑道:“我早就知道還有機會見到你……還有蘿歇爾女士,對了,蘿歇爾女士現在肯定也不叫薇安…蘿歇爾了。不管如何,所以我特意去學了學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