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問道:“那你說……是我們的戲精彩,還是……你好姐妹蘇南葉的‘激情鏡頭’奪目呢?”

清婉心中頓時一凜,暗道:莫非這YIN棍在提醒老孃什麼?他說葉子的激情鏡頭……葉子可是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很久了,現在雖然還是挺瘋的,但以前那些荒唐事兒她絕不可能無所顧忌地再幹,那麼……這人所指的,定又是“夜未央”那檔子破事兒了。如果這樣……莫非……他們知道了……

不對!

她心道:宋向北絕不會把我供出來。那些照片兒曝光後,懂這些道道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從什麼地方流出來的。阮逸塵久經世俗,心裡也應該早就有數了。他之所以不動宋向北,一來是顧忌他的主子,但最大的目的,是打他手裡那些“東西”的主意。那些“東西”固然燙手,但卻可一本萬利。若有它在手,誰要是想動搖阮逸塵這“相國公子”的地位,可就比撼山還難了。宋向北深知這個中厲害,又豈會傻到告訴別人他自己手裡的保命牌我燕清婉也有一張?那不等於自找死路了。既然這樣,那麼宋向北也就定不會讓阮逸塵等人知道那些照片是我搗的鬼了。如此看來,這人今天拿葉子說事兒,便知是單純為了阮逸塵了。所以我得穩住他們……

“怎麼,還在猶豫?看來……你們這姐妹情誼,也不過如此啊!”男人看她久久遲疑,不屑說道。

清婉橫他一眼,心裡雖波濤洶湧,面上卻仍一副不見波瀾的平靜樣子。

只聽她冷冷吐出一個字:“走!”

行了二十多分鐘,車子在一家會所旁緩緩停下。

那男人帶著她走進那座叫“錦繡花冠”的建築物,裡面有多奢侈自不必細說,反正都是金瓦玉梁堆出來的產物。

大堂裡公關小姐一見這男人,全都笑容滿面、畢恭畢敬地向他點頭致意。

“白少”

“白公子”

“白……”

兩人徑直上到二樓,早有人先推開了包間的門。

清婉一眼便望見了正在跟美女你儂我儂的阮逸塵,那人似乎也覺察到了這邊的響動,偏頭向門邊看來,兩人霎時對上了目光。

阮逸塵只看了她一眼,就偏過頭去,把身邊的美女往懷裡一帶,俯身就壓了上去,那美女也積極響應,忘情狂吻,抵死纏綿。

清婉白了沙發上的兩人一眼,心裡稍微的有些發酸。心道:媽的!你個下流胚子,想我想到跟這娘們兒親嘴兒?呸!又一尋思:他阮逸塵幹什麼跟老子有什麼關係?去他大爺的,死了才好呢!到時老子非買掛鞭炮慶祝慶祝!

於是她也一偏頭,向別處看去。任那頭親得風雨如晦天地易色也不去理會,自個兒找了座坐下,一雙眼睛滴溜亂轉著。

阮逸塵瞥見清婉一副悠閒自得,似乎並不把這一切放在眼裡的樣子,沒來由的就火往上躥;埋頭又咬住了身下女子的嬌唇……

邊兒上的人瞧瞧清婉,又看看阮逸塵,一下子就明白了箇中一二,卻又都是個頂個的人精,看阮逸塵沒什麼表現,也只是愣了愣,裝作不明所以的望瞭望清婉,便又自忙自的去了。

先前把清婉帶來的那個姓白的男人見小姑娘一個人在那兒發呆,倒是有點兒過意不去。男人走到清婉身旁,在她坐的那張沙發上挨著她坐著。

清婉偏頭看看男人,意味不明。

白姓男人見她一雙大眼睛眨著,煞是惹人憐愛。不由邪邪一笑,嘴朝阮逸塵的方向努努,問道:“怎麼了,丫頭?心裡不好受吧?”

少女白他一眼,回道:“你不笑還湊合著像個好人,一笑就一臉YIN蕩了!”

饒是她舌頭毒,男人氣得臉色發白。剛要開口,就聽身後有人笑道:“嵩啟,你跟這小美人兒離這麼近,等會兒咱們阮公子非得跟你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