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捉著對方衣襟的小手勢如疾風般移到了男人胸口,接著就風捲殘雲似地對那幾近完美的胸肌一陣狂摸亂抓,手上不停嘴裡還振振有詞:“靠!這上帝也忒兒偏心了不是?看著你挺骨感的,沒想到這麼有手感……”

白嵩啟覺得自己彷彿讓雷給劈了一樣,腦袋跟個馬蜂窩似得“嗡嗡”作響。感覺到自己溫熱的面板上漸漸有涼意襲來,才發覺燕清婉的手還在自己身上亂竄。

他趕緊推開那雙“罪惡”的手,連忙向邊兒上移了移身子,吼道:“燕清婉,你想幹什麼?”

包括阮逸塵在內的所有人這才緩過神而來,看到白嵩啟那種好似柔弱小媳婦兒慘遭惡霸調戲的模樣,一是全都無措。

卻見燕清婉張牙舞爪地衝白嵩啟叫道:“哎!我說你躲什麼?我這手癮還沒過夠呢!誰讓你穿衣服的?我看你背部一定更有料!來來來,再讓我看看……”她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又向白嵩啟撲去。

兩人你拉我扯你來我往的,那本來及好看極平滑的緞子襯衣不多時就被弄成了手抓餅的模樣。再看白嵩啟,襯衣被拽得滑到了肩下,映著如玉肌膚,煞是風情旖旎。

“住手!”突然間,一聲大喝傳出,兩人不由自主地漸漸停了手。

第十章 無賴本色

遲疑間,阮逸塵已走至近前。

清婉瞟他一眼,好像怪他壞了自己好事兒似地。

“呦!阮公子,您忙活完啦?忙活完了您就找地兒休息一下,我們這兒才剛開始呢!“她一副流氓樣兒,眼睛不懷好意的在阮逸塵周身亂轉,直轉的男人有點兒發毛。

“燕清婉,你怎麼一點兒廉恥都不懂!”那人臉上盛滿了怒氣,還夾雜了些許的厭惡。

清婉卻依舊流裡流氣的。

“你們不就好這口兒嗎?”

“你還要不要臉?北大就教了你這些?”阮逸塵臉上怒氣更甚。

清婉這時“嘿嘿”一笑:“那你可高估北大了!這麼高深的境界,光靠老師教可是辦不到的。我告訴你啊,這都是本人自己參悟出來的。”

“呵呵……參悟?你沒事兒就參悟怎麼脫男人衣服?”他極不屑的諷刺道。

“切!麻煩你有點兒境界好不好。這麼基礎的東西還用悟?這不都是一看就會的嘛!悟這個?簡直浪費我腦細胞。其實吧,我都是參悟怎麼讓他們自己把衣服脫了。”

她說著,瞟了白嵩啟一眼,暗想其實除去他那造型不看,也是挺養眼一爺們兒的。清婉不免就譏諷道:“你倒是個例外!不就脫個衣服嘛!又沒讓你浸豬籠,你說你扭扭捏捏個什麼勁兒?一個大男人,不就那麼一件衣服嘛!爽快麻利兒的脫了不就得了,非要一副寧死不從以身殉難的苦瓜樣,好像我要把你怎麼著似地!”

在場的人聽了,面上都是一震,心裡紛紛暗歎:這女孩兒太強悍了,白嵩啟都讓他調戲了。還口口聲聲的“跟我要把你怎麼找著似地”,你可不就是已經把他怎麼著了嘛!那個剛才開清婉和白嵩啟玩笑的人更是從心底油然而生一種敬畏,他心說:這燕清婉實在是太——太流氓了,從來就是白嵩啟調戲別人,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調戲他。

阮逸塵此時更是讓她搞得無奈,她先前的“壯舉”本就夠讓人噴血的了,如今又來了這一番“豪言壯語”,倒愈發興致盎然起來。

要說豪放辣妹他們也見過不少,只是像燕清婉這樣的靜時如世外仙姝,動時若無賴悍婦的“奇女子”還是頭一遭見。這兩種相互對立的風格,在她身上,竟有一種近乎完美的交迭搭配。先前他們一致認為燕清婉身上的氣質與眾不同,卻又說不出究竟是什麼。

多數人的性情特徵都是很明顯的。你見他幾次,觀其言行談吐,便可一目瞭然。高雅,抑或鄙俗,都是情理之中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