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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
元缺有點惱羞成怒,他是討厭藥的苦味,不過他給別人開藥方子的時候,卻特別的喜歡給別人開最苦的藥。寒初藍在帝都假裝中毒引出興寧時,他就給寒初藍開了很苦的藥,可把寒初藍苦到心裡發毛,在心裡直罵他那一次可把她整慘了。
“元缺,我現在才知道你原來也有害怕的事情。”
寒初藍是真的想不到元缺會害怕喝苦苦的藥。
她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你受傷!”
元缺卻低低地說了一句。
寒初藍的笑,慢慢地斂了起來。
起身,她回到桌前捧起了那碗已經涼了不少的藥,再走到床前坐下,望著元缺淡淡地說道:“先喝藥吧,你是學醫的,很清楚良藥苦口利於病。要是怕苦,喝完了藥,我給你蜜餞吃。”頓了頓,她又輕輕地說了一句:“你一直沒有喝下藥,教我好生擔心。”
元缺原本還要拒絕喝藥的,聽到她最後一句話時,他便不再拒絕喝苦苦的藥,默默地把一碗藥喝了個精光,苦得他直皺眉頭,卻不喊一句苦。
侍候他喝了藥,寒初藍收拾著碗,就要走。
“初藍。”
元缺連忙叫住她。
“嗯。”
“我醒了,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元缺輕輕地問著,擔心與她相處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
寒初藍沒有迴轉過身來,只是溫淡地答著:“在你還沒有恢復之前,我都不會撇下你不管。”
“你不怕夜千澤知道了吃醋?”
“我家千澤信我,也會理解的。”寒初藍說著,便走了。
元缺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深不可測。
她對夜千澤的信任就如同山一般沉。
夜千澤對她的信任亦是如此。
他們夫妻之間情深如海,彼此間再也無法插入第三者。這個事實,元缺看透了,可他對她的那份情,那份痴,只有漸深就沒有死心的份。
過了一會兒,蘇演拎著一桶熱水進來。
考慮到天氣太熱,元缺又是睡了一天一夜,身上全是汗酸味,再加上他的傷口也需要拆開紗布透透氣,換換藥,寒初藍便讓蘇演進來侍候元缺梳洗。
侍候元缺梳洗後,蘇演給他拿來一套乾爽的,看上去像是新的白色衣服。
“這衣服哪來的?”元缺嫌棄地指著那套衣服。“這麼醜。”
蘇演不答話,侍候他穿衣。
元缺原本穿著的那身衣服,全都染滿了鮮血,胸前又讓箭射穿了一個洞,自然無法再穿,他穿著的衣服都是蘇演的。現在這一身白色衣服,卻是寒初藍在他昏迷不醒時,簡單地替他做出來的一套新衣服。寒初藍做菜,很多人不如她,可女紅,她卻很差,這套衣服雖然勉強做出來了,看上去卻很難看。
“還有其他衣服嗎?”
元缺瞧著如此難看的衣裳,抽著臉,不情願穿這身衣服。
他雖不會女紅,眼神卻利著呢,一眼就看出了兩邊的衣袖長短不一,而且左右襟也是不對稱的,還有一眼就看出這衣服穿在他身上,會很窄。
哪個人的女紅這般的好,做的衣服連衣袖都不對稱,他堂堂國舅爺穿這樣的衣服,不是丟臉嗎?
“這是夜夫人花了一天一夜給你做的新衣服,夜夫人知道你喜歡白色的衣服,怕你不喜歡我等的衣裳,才會好心地替你趕製了這身衣服。”蘇演淡淡地解釋著。好吧,他家公主的女紅的確不好看,這衣裳做得……連他都不想穿。
“就它了,我就穿這套了。初藍知道我喜歡白衣,還特意給我做了我喜歡的白衣,真難為她了。做得真不錯,原來她除了會做菜,還會做衣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