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未來都不可能再相遇,卻是想不到今日在黑市碰見了。

“能被小友記掛,飛揚受寵若驚。”飛揚微笑道,讓人有股如沐春風的感覺,卻是冉不起一絲敵意。

“前輩過譽了。”林南天拱手道:“當日南天修為尚淺,看不透前輩的實力,今日一見,才知前輩竟早已突破元神境界,讓晚輩望塵莫及。”

飛揚聞言只是搖了搖頭,道:“小友此言差矣,以小友目前的實力,超越飛揚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再則飛揚雖突破了元神境界,卻並非走了正途,實力多年來難以寸進,故而潛心於煉丹一途,不想更有天資卓越如小友,年未過二十,便勝過飛揚數百年的苦心專研,當真令吾佩服不已。”

林南天謙虛道:“僥倖而已,不知前輩找晚輩有何要事?”

飛揚點了點頭,道:“小友是性情中人,飛揚也不拐彎抹角了,黑市雖小,實力卻並不弱,眼下小友四面楚歌,近有承天國炎陽國虎視眈眈,遠有大草原大雪山欲除之而後快,可說大陸雖大,卻已無小友容身之地,不妨隨同飛揚加入黑市,其它飛揚不敢保證,但小友的待遇和安全絕對是一等一的”

“不瞞前輩,聖地亦曾對南天有過招攬,只是晚輩生性不受拘束,只喜愛自由自在,若然要晚輩效忠某方勢力,確實非晚輩所願,還望前輩理解。”林南天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鎮定而有力。

飛揚笑了笑,擺手道:“小友毋須感到抱歉,事實上飛揚亦是受人所託,既然小友無這個意向,飛揚自是不便勉強。但凡出類拔萃之人才,必有自己的性格和喜好,誰願受人管束,況且以小友現在的實力,只要多加小心,自保並非一件難事。”

林南天沉然點了點頭,對於飛揚的理解感到十分的舒心。

“如此飛揚便告辭了,小友還請多保重。”飛揚微笑道:“黑市的大門永遠為小友開啟,若然他日小友遇到困難,隨時可回黑市,來黑市煉藥師協會找飛揚便可。”

“多謝前輩。”

看著飛揚漸漸離去的身影,林南天臉上微笑的神情漸漸變得淡然。

飛揚說的沒錯,以他的實力,自保絕對是沒問題,承天國?炎陽國?大草原?

他根本沒放在眼裡。

大雪山雖可怕,但距離仍然相當之遙遠,一時三刻之間,想要威脅到他,顯然是很困難。若然以藍所說,只要他不再去大草原招惹大雪山,以聖地的影響力,大雪山亦不可能派高手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

畢竟,聖地亦是一個龐然大物,絲毫不比大雪山遜色。

“沒想到黑市的能量如此之大,這才短短一會兒,相公你叛出承天國的訊息便已得知。”皇甫晴正色道。

“沒有不透風的牆,早知晚知又有什麼大不了。”林南天淡然道:“以我現在的實力,承天國就算知道又能耐我如何?等閒元神級別修元者,來一個我便殺一個,來兩個我便殺一雙”

臉上浮現淡淡的煞氣,林南天的眼神灼然而有力,顯然對於承天國對他的出賣,他嘴上不說,心中卻已經冉起了濃濃的恨意。

似乎被師傅的憤怒所傳染,小冷刀亦感同身受地捏緊了拳頭,稚嫩的臉上透射出堅定的神色,師傅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師傅的仇恨,就是他的仇恨他冷刀,原本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奴隸,因為師傅,因為乾孃,才有瞭如今的實力,如今的“幸福日子”,他或許分不清是非黑百,分不清誰對誰錯,但那又如何?

最起碼,他知道一件事便可——知恩圖報

感受著林南天的殺意,皇甫晴抿了抿嘴,臉色略顯黯淡,卻並未說話。

“走吧,未免夜長夢多,小紅,我們一人帶一個,速速離開黑市。”林南天沉聲道。

“嗯。”紅鸞鳥沉聲應道,它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