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劇痛,緊緊摟住女兒,只是呵呵溺愛朗笑著。

父女相見,道不盡濃濃的思念,而在喜悅欣慰笑聲之中,讓人只感到悲酸苦楚……

……

曲水宮乾淨整潔的廚房廚灶正吐著旺盛火舌,灶上鍋裡蒸汽騰騰,蒸煮著散發濃濃香氣的美味珍饈,而另一旁,可見得懷大正熱火朝天加著柴火。

趙不祝無奈之下也終是貪不得清閒幫著洗菜,時不時不忿地對月一陣嚎叫,而所嚎之事,自是說自己辛辛苦苦而冷幽卻還閒情逸致待在玉屏宮上這等爛話,惹得懷大都聽得耳朵生了老繭,憨厚道:“趙不祝你可不要怪師弟了,誰叫你一副欠揍的模樣才讓眾多玉屏宮的師姐妹們趕你出來。”

之前冷幽與趙不祝兩人的確是一道去的玉屏宮,可趙不祝腆著嘻嘻得意的笑臉,不斷與這位、與那位甚師姐師妹的親暱地打招呼,讓得玉屏宮一眾女弟子橫看豎看愣是看得不順眼,齊齊出手將他轟出了玉屏峰。

“嗷嗚……”一想到如此憋屈,趙不祝又是一陣痛苦的狼嚎,高聲悲涼嚷道:“想我趙某人英俊瀟灑風流不羈,今日竟也有如此下場,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懷大肥胖的身軀一個冷顫,雞皮疙瘩直掉了一地,忍不住打擊道:“你就別嚎了,聲音跟鬼哭一樣,很難聽的。”

懷大還欲打擊,只在此時,他餘光之中,卻是看到廚房門口,一道嬌弱的身影扶著門框,有了些弱不禁風……

“師妹……”

他喃喃唸了一聲,緊接著,一張胖臉徹底綻放開來,眉開眼笑間,流露出了人間無盡的喜歡與思念!

門邊的何清兒見得兩人,忍住心底的激動,輕聲呼喚道:“胖子,趙不祝……”

懷大呵呵笑著,便是向著她走去。

“師妹!”

趙不祝轉過頭來見得那清麗熟悉的芳容,手中蔥蒜往邊上一扔,嗷的一嗓子便撲了過去,將自己的師妹抱在空中轉起圈來,嗷嗚嗷嗚激動得哈哈大笑:“師妹,我可想死你了,哈哈!”

而好巧不巧的,柳亦輕也剛回來,他來到了廚房前的庭院中,有幾分難以置通道:“師妹?”

眼前趙不祝抱著轉圈的人兒,不是自己那讓人疼愛的清兒師妹又是誰!柳亦輕頓時喜出望外,也禁不住笑起來,向著何清兒與趙不祝走去。

趙不祝大大咧咧將何清兒放下來,何清兒芳容微紅地拍了他一下,心裡卻滿是與各位感情深厚的師兄相聚一起的濃濃歡喜,她迎上前去,給了滿臉喜色的柳亦輕一個擁抱,訴說著不盡的思念之情。

四人不過離別一個多月,只是給柳亦輕、趙不祝、懷大等人的感覺卻好像是有數年一般,一時間庭院裡三位意猶未盡總是感覺差了些什麼,便又正式與何清兒擁抱一下,才堪堪解了那多日掛念之苦。

何清兒率先疑惑道:“師弟呢,爹說師弟已經醒了啊,怎麼不見他呢?”

“冷師弟他醒了?”柳亦輕下意識道。

“他啊……”趙不祝斜著眼睛看著尚不知情的柳亦輕與何清兒,聲音拖長得陰陽怪氣,卻又酸溜溜的,道:“他可早早去了玉屏宮,恐怕都有好幾個時辰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呢……”

“呃!”柳亦輕訝,滿臉不解道:

“冷師弟去玉屏宮作甚?”

看著趙不祝故意含糊不說的一臉猥瑣模樣,何清兒細膩的心思微動,哪能不知道冷幽去作甚,莞爾道:“師弟可是去見水師姐了罷?”

“是啊……”趙不祝白了她一眼,一陣洩氣。

柳亦輕在一旁自個嘀嘀咕咕:“想不到那位性子一向平淡拒人的女子竟然真與冷師弟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清兒淡淡輕笑著,未多說甚,趙不祝眼珠一轉,神秘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