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說:“那,那就四萬唄。”

今夏舔了舔嘴唇,乾巴巴的說:“嗯。又胡了。”然後把牌推倒:“七對子,銀時點炮。”

“喂喂喂!!你賴皮!怎麼可能,你都連贏了三次了!”

“怎麼不可能,沒有你拼命扯後腿這盤就是我的。”高杉也推倒自己的牌,斜著銀時說:“有兩次,你是算準了我吃什麼,寧可拆了自己的也不肯打呢。”

“呵呵呵呵。”今夏想,其實都看出來了,高杉你又何必說破。銀時的牌是爛到天上去的,看他打出來的東西就能知道。他是抱著“既然我沒希望那你們就陪我一起死”的情緒在打牌的啊。

“換換換!銀時過來當我下家!”桂已經吃完了泡麵,又把筷子盤到頭上去……嗯,不難聞嗎?這麼秀美的頭髮就這麼作踐它?

然後就調整了座位變成了今夏上家是銀時,下家是高杉的情況。

“咳咳……咳!”她一坐過去就開始咳嗽。這讓她回憶起來小時候也經常被父親抽菸嗆到喘不過氣的事。不由得又抬頭看了一眼高杉。高杉神情專注的盯著麻將桌,好像要把桌子燒穿一個洞。突然回頭,和今夏的目光對上,故意抬高了頭,俯視著她露出一個殘暴的笑容。

嘁,用眼神嚇唬人也沒用。今夏這樣想著,臉上浮起甜蜜的笑容來,歪著頭對他一笑。

“咳。”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輪到高杉咳嗽了一聲。

“喂,那邊那兩個小賤人別眉來眼去的。”銀時已經非常自來熟的開始叫別人侮辱性的外號了。今夏在桌子下面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然後若無其事的搖骰子:“一二三……哦,是桂。”被踢了的銀時也不以為意,耷拉著眼皮開始認真的摸牌。

然後下一盤就又開始了。

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

今夏又看了一次腕錶。現在已經是八點四十了。九點前趕去崩格列的計劃太勉強,只能放寬到九點半之前。所有事都要有個順序,這邊打了半圈丟下就走肯定不合適,好在她也沒跟誰約定過今天一定要去崩格列,之所以內心煎熬純粹是計劃被打亂。

不過,偶爾過一次計劃被打亂的生活也不錯啊。跟松下屋的三個大招牌打麻將,是花多少錢也買不來的機會來著。看著他們這麼逗比她心裡的焦躁就好多了,深吸了口氣,她整理好了自己的牌面:“西風。”

“碰。”高杉順手就摸了過去:“一萬。”

“槓。”今夏摸過來堆在牌面上,摸了一顆回來:“東風。”

“碰。”高杉心平氣和,神情舒緩的收了牌:“五條。”

“啊。”今夏詫異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牌。嗯。好像,又胡了?糾結……胡呢,還是不胡呢?唔,好像銀時一直輸的挺慘的……

“啊什麼啊!我說你們兩個搞什麼鬼,互相碰來碰去的是在玩碰碰車嗎!”銀時大概是又摸了一手爛牌,急躁的不斷的抓他的白毛。

“啊。”這時候桂也啊了一聲。

☆、11。吃你妹啊

“你學人家啊什麼喲假髮。”

“我,嗯,吃!!!!”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被叫假髮的桂很激動的把麻將牌劃拉到自己面前,露出一個蠢兮兮的笑容:“哼哼,我馬上就要翻身了。”

“哼。翻身?那也要看你吃不吃的下。”詭異的是高杉接了這麼前言不搭後語的一句話。

今夏的眼睛在這三個人臉上轉了一圈,最後停在假髮身上:“……?”她用眼神詢問:你吃了牌怎麼不打呀?還有要把吃了的牌亮出來哦。

假髮只是神情肅殺的雙手抱胸,腰桿挺得筆直,好像在對著牌……唸咒。

“好了沒有啊!”銀時終於等的不耐煩,一腳就蹬在了假髮頭上,踩踩踩:“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