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說著,雪狼王又隨手點了一個白絹。

白絹和冷角來到了狼山雪殿的偏殿,便和柳椒一起打牌。白絹輸了好幾回,便指責冷角和柳椒出老千。冷角說:“本宮是貴妃,你敢說我出千?”

白絹氣憤不已:“我當然敢!”

冷角便道:“來人!把白絹拖出去彈腦門!”

白絹大喊著“冤枉”就被拖了下去了。

柳椒驚訝地說:“你這麼兇的嗎?”

“做貴妃平時累死累活那麼辛苦,有機會當然要威風一把。”冷角回答。

說著,冷角託著腮,玩著手裡的牌,又說:“你今晚不侍寢嗎?”

柳椒說:“大王要刷勤政任務呢。”

“是嗎?”冷角想了想,卻說,“你讓我看看你的脖子。”

柳椒便探了頭給冷角看脖子,冷角從口袋裡取了一點氣味詭異的香露,揉搓在掌心,輕輕摩挲到柳椒的後頸上。

柳椒只覺後頸暖洋洋的,便說:“這是什麼呀?”

“這也是我掌管六宮之後才得到的‘秘香’。”冷角一邊摩挲著柳椒的後頸,一邊說,“說是狼大王寵幸了誰,都會在他後頸咬一個印子。印子過一晚就會消失,要用這種秘香摩擦才能顯現。”

“這麼神奇嗎?”柳椒很驚訝。

冷角卻說:“不然怎麼會說進宮滿一年沒被寵幸的可以離宮呢?若沒有一個客觀的檢驗標準,這辦法行不通呀。”

說著,冷角覺得自己把柳椒的後頸都搓紅了,還是沒看到那個傳說中的牙印,便說:“怎麼?還沒看得到呢?”

柳椒卻說:“當然沒啦,我還是處男呢。”

“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