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石板盡數粉碎,紛亂的刀氣將四周震的狼藉一片,彷彿經歷過一場地震一樣,血魔忍禁術的最強一擊威力的確讓人驚歎。

眼見貪狼被一刀擊中羽柴秀川縱聲大笑:“敢正面抵抗血魔忍禁術只有死路一條,龍門貪狼不過如此。”

“你高興的太早了。”貪狼平淡的聲音緩緩傳來。

煙塵散去,一切歸於平靜,窈窕的身影依舊站在原地,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連頭髮都沒有一絲的散亂,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腳下的碎石卻證明剛才那一刀絕不是幻覺。

“不可能,這不可能,沒有人可以在血魔斬下完好如初,沒有人可以做到,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羽柴秀川歇斯底里的怒吼著,整個人如瘋如魔,如癲如狂。

貪狼雖然是縱橫江湖的高手但要硬抗血魔斬絕不可能完好無損,之所以能夠毫髮無傷是因為那一刀根本就沒有砍在她身上,早在血魔斬發出的前一刻貪狼就已經退到一旁留在原地的不過是一道殘影而已。

這種手法類似於忍者的影遁卻又比影遁高明許多,讓人無從分辨,羽柴秀川為了施展血魔斬已經陷入癲狂狀態更是分不清真假,待煙塵散去之時貪狼又回到原地,做出硬抗血魔斬後毫髮無傷的假象以此來震懾羽柴秀川。

“我早跟你說過血魔斬雖然是禁術但還不足以挑戰華夏武道,你堂堂一代宗主竟然執著於魔道禁術,坐井觀天還不自知真是可悲,不過就算你現在醒悟也沒有機會了,因為今晚我就讓你和伊賀流煙消雲散。”

貪狼將匕首反握在手心,冰冷的刀鋒發出一抹刺目的寒光,眼神暮然一凝,下一瞬她動了,腳下踩著一種玄奧的步伐,身形交替閃爍,身後閃出數道殘影,如同一場幻影之舞。

羽柴秀川極盡全力也無法鎖定貪狼的位置,這種速度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感覺到處都是貪狼的氣息,每一道殘影閃過都有可能對他發出致命一擊。

這種感覺異常的可怕,就像生命被對方捏在手裡毫無安全感,來自死亡的壓力讓羽柴秀川因施展血魔忍而紛亂的心境瀕臨崩潰,再也顧不得許多,羽柴秀川怒吼一聲,魔刃瘋狂的揮舞起來,一時間刀影閃爍刀氣縱橫,貪狼的殘影不知道被魔刃衝散了多少個卻始終傷不到本人。

終於,在揮出了幾百刀後,羽柴秀川筋疲力盡的手拄魔刃單膝跪地,汗水從臉頰流過喘息聲粗重無比,他艱難的抬起頭,詭異的一幕出現了,眼前的幻影忽然聚集在一起模糊的模樣漸漸清晰,貪狼的身影顯現出來。

下一刻,閃著寒光的匕首驟然出現在眼前,貪狼的殺招終於出手了,強烈的本能促使羽柴秀川沒有坐以待斃,身體猛然後仰躲過眼前的匕首同時手中魔刃順勢划向貪狼小腹。

若在平時貪狼也許會對這一刀有所忌憚,但此時已是強弩之末的羽柴秀川動作是那麼的遲緩對貪狼根本無法構成威脅,不屑的冷笑一聲貪狼腳下一動身體隨之旋轉一週然後詭異的出現在羽柴秀川的背後。

精疲力竭的羽柴秀川憑藉高手的直覺感受到身後殺氣漫天,剛想要躲避可惜為時已晚,貪狼手起刀落頓時血光乍現,匕首在他後背上留下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皮肉外翻,鮮血四濺,慘不忍睹。

貪狼似乎不想讓他死的這麼簡單,否則剛才那一刀就插在後心了,羽柴秀川慘呼一聲踉蹌著走出幾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巨大的痛楚令他苦不堪言此刻只求速死,可惜事與願違貪狼掛著冷酷的笑容再一次出現在他身前。

“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讓我保留一個宗主的尊嚴。”羽柴秀川掙扎著站起身,強大的痛楚讓他牙關緊咬,強自支撐著不讓自己倒下,看向貪狼的眼神中帶有一絲祈求。

“從你修煉血魔忍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尊嚴,此刻的你已經不配活在世上,